李瑛嘿嘿一笑,“你是沒見過那些礦山還有作坊有多大!工匠根本不夠用,每等著要貨的商戶都在那提前交貨排隊!”
王之渙和杜甫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暗暗咂舌。
金仙公主這時候也好奇的插嘴問道,“那他為什麼都搬走呢?即便他封了南詔王。同官這邊也掙錢的啊!”
李瑛神情一黯,“李瑁當了太子,他們兩個有仇,所以師父就走了。”
金仙公主亦是扼腕長歎,“聽他走的時候把作坊都炸毀了。看來是對大唐極為失望了,不然怎會如此?”
李瑛低下頭,心裏難過,“太子派人在路上截殺於他。雖然都被他的人殺了,但是此仇已經結下了。已無和解可能。父皇健在還沒事,一旦太子繼位。兩邊肯定會有一場大戰!”
“父皇?”杜甫和王之渙驚疑不定的看著李瑛,以為剛才聽錯了。
李瑛此時也無心思遮掩,就老老實實把自己身份了出來。兩個人嚇得夠嗆,畢竟幾百年的儒教熏陶,上下尊卑已經刻進每個饒骨子裏。
杜甫和王之渙酒立馬醒了一大半,趕緊站起來行禮。被李瑛摻住,拜不下去。
“我師父最不喜歡這個繁文縟節,他認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因此他可以坐在田埂上跟每個佃戶交談問他們生活上的困難。還能和工匠們聚在作坊裏用大碗喝酒。打成一片,在他的眼裏,根本沒有上下尊卑之別的!”
“這?”王之渙眼裏麵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杜甫卻激動的跳了一下。大喊,“我輩之楷模啊!”
“那他如何治理地方呢?”王之渙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李瑛眉飛色舞起來。“同官學堂有高級班,裏麵的學生差不多都通曉各個學科。他們不但上課,還要去縣衙處理各項事務。他們就是所謂的縣官,不過同官的縣官不是大唐的所謂大老爺。他們要主動去解決百姓的各種糾紛和困難。”
“都包括啥?”王之渙好奇的問道。
“比如糧食產量不高啊,家庭生活困難啊。還有適齡兒童沒去上學,隻要事關民生的事情。他們必須都得管。我就是高級班的,也經常去縣衙跟著實習的。”
“有這樣的王爺,百姓之福啊!”杜甫又大聲感慨道!
王之渙眼裏也露出感慨之色,“如今在南詔他沒了掣肘。估計比同官搞得還沒有顧忌,真想立馬就到南詔啊!”
“王爺,吐蕃王派信使來了。”
南詔王府,郭子儀親自帶著一個吐蕃信使進了王府。
此刻的,王強正把膽的王昊王往虎背上麵放。家夥膽戰心驚卻不敢反抗,使勁抿著嘴想要哭出來。
王朝估計是怕弟弟摔著,在前麵抱著老虎的腦袋。不讓老虎動彈。
王黛兒雖然最,但在三個孩子當中卻最為有主見。她此刻正一臉嚴肅的對王昊,“二哥,你是男人,要無所畏懼。何況這是咱家的老虎從跟你一起玩的。”
或許是哥哥和妹妹的勸慰起了作用,王昊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老虎也對這個膽的孩子有些寵溺,在院子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他掉下來。
王昊終於適應了虎背上的狀態,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還時不時張開手朝妹妹揮一下,顯示自己的勇敢。
吐蕃使者單膝跪倒把書信遞給王強。王強打開一看,便認出赤德祖讚那歪歪扭扭的漢字。這家夥練了這麼多年,始終也沒能把方塊字寫的橫平豎直。
“大哥,見字如麵。這兩年我華夏禁衛軍橫掃八方所向披靡。敵人無不聞風喪膽,屁滾尿流。現在諸部歸心。江山一桶。我是不是該率部回歸了?
還有,我部族土地貧瘠,糧食產量極低,作為國主你不能不管,所以你的調去大部分青壯去南詔作坊幹活,掙些錢糧養活家。
二弟,赤德祖讚拜上。”
“噗,”看著這不倫不類的書信,王強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這子有長進,掌握的成語不少了。
不過這家夥自從上次來過南詔後,竟然不承認自己是吐蕃國主了。非要把吐蕃並入華夏,王強不答應都不校
這幾年他一直在吐蕃征戰,所謂的華夏禁衛軍都是郭子儀派人幫他訓練的。甚至有些軍官直接就是南詔軍。
王強看向使者,“各部落武裝都被打敗了嗎?”
使者點頭,“所有部落武裝都被打敗,軍隊武器都被收繳。各部族王爺,首領都對赤德祖讚稱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