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知道他是崔成器的兒子。隻是想到他的詩,卻不知道該如何唱。
隻好捂嘴偷笑道:“你爹的詩都不太適合唱。讀著還成。”
崔霸虎裏麵急不可耐了,“那麻煩姑娘給我讀一首可好?每次問他,都不記得了。”
倩兒隻好笑著回答:那好吧。這個就不用配樂了。我給你讀一遍。
某個黃昏,
流水橋頭送故人。
折朵榴花鑲鬢上,
微嗔,而後涯夢一輪。
刻意離分,
何若悠然笑意泯。
二狗突然蹦出了,銷魂,
咬住姑娘石榴裙。
“噗!哈哈!”本來還都沉浸在傷感中的人們,猛的大笑起來。
誰知道崔成器卻如獲至寶。趕緊要了紙筆。叫倩兒姑娘給他抄錄下來。
這尼瑪可是傳家寶啊,不能浪費。
劉不幹有點害羞,看了倩兒一眼。想問又有點不好意思。
倩兒看見他的表情,似乎想起了劉易守的的樣子。更加笑的忍不住了。
這時候姚思鄉沒好意思問他爹。他知道父親肚裏那點墨水,便替劉不幹問了出來。
“姑娘,我劉叔可有佳作?”
倩兒這一下更加忍不住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有到是櫻可是不適合我讀。我寫下來,你自己讀吧!”
完,拿起紙筆,強忍住笑聲很快把劉易守的大作抄了下來。
劉不幹剛想去接。卻被姚思鄉一把搶了過去。大聲讀了出來。
夜半下雪美如畫,
好想吟詩贈下,
奈何本人沒文化,
來句臥槽雪真大。
劉不幹一把搶了過來。疊吧疊吧塞進懷裏,還狠狠瞪了姚思鄉一眼。
姚思鄉也有些尷尬,看看大廳裏麵笑的恨不得滿地打滾的眾人。
不由得尷尬的撓了撓頭發。喃喃道:“沒想到叔父這麼有才,嘿嘿。”
這時候,隻聽得角落裏傳出一聲冷哼:“一幫紈絝,仗著前輩的於蔭在這裏顯擺啥?有能耐自己寫一首!”
眾人抬眼望去,正是那個打賞倩兒的公子。隻不過這個公子讓人看著有些怪異。
主要是太漂亮了。雖然穿著一身寬大的書生袍子,但那俊秀的臉龐和消瘦的身材。怎麼看都又一股脂粉氣。
不過他這一番話到是把崔霸虎幾個人難住了。
要知道父輩們學的就是詩詞歌賦這一類的東西。而他們雖然也有語文這門課程。
但是這幾個家夥沒有一個好好學這一塊的。因為這東西在華夏沒有用。
就連公文也沒有再用這種格式去寫的。老百姓看不懂。
不過被人家諷刺,不還嘴絕對不是他們的風格。崔霸虎看了那個家夥一眼。剛想什麼,卻見老鴇已經親自帶人領著一幫侍女給那個公爺桌上上菜了。
看看滿桌子的佳肴色香味都是上品。那個公爺便拿起筷子嚐了幾口。
然後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這桌飯菜勞資吃的非常滿意!以後怡翠樓就是我李家的產業了。剛才那錠金子就是給你的錢。趕緊把轉讓文書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