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鄭丫很喜歡他,他也喜歡這個樸實善良的姑娘。隻是,他不敢確定這種感情是否就是愛情。
因為每次麵對鄭丫的時候,他的眼前總會浮現出梅妃的影子。思緒便如同亂麻一般纏在腦子裏,剪不斷,理還亂。
於是,他決定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梅妃一個機會。所以才決定寫這封信。
“彩萍,轉眼間已經分別一年零三個月了。曾經的刻骨思念在歲月中依然漸漸的平淡。
本以為,我們就會這樣淡淡的各自涯。今生不會再有交集。
可我最近再跟一個女孩的接觸中才發現。每次麵對她的時候,看到的確是你的臉龐。
所以,我便成簾初的你。學的隻會躲避了。
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為啥會對我若即若離了。因為你跟此刻的我一樣,心中還藏著一個影子。
這封信我隻想問你一句話,能接受我嗎?如果不能。我便去尋找自己的生活了。
因為我可以無愛,但不能無情。或許能給別人幸福也是我存在的價值吧!”
信很快就寄走了,因為現在河北這一代來的華夏人很多。所以書信的來往很便利。
而且有專門的郵差負責這些事情。比如信箋,財物。都有專門的機構負責管理。
信寄走的第三易水寒便接到了李瑛的信。他思忖了良久,決定還是去。
他到不是貪戀又升官了。而是覺得他又可以幫助更多的百姓了。
於是他便給李瑛回了信,等待他派人過來接替自己的位置。他便可以啟程了。
這幾他還得在周圍轉轉。看看有什麼問題需要向繼任者交代。
這他巡視完畢來到鄭丫的鋪子裏。坐了很久卻沒人給他端來吃的。
他好奇的看向正在那裏發呆的鄭丫。禁不住問了一句,“你想啥呢?客人來了都不知道張羅?”
鄭丫的兩隻眼睛有些紅腫,似乎不想話。
他有些擔心的走過去,問了一句。“你這眼睛怎麼了?是哭的嗎?”
“要你管?你是我啥人啊管我。誰讓你給我把屋頂弄好的?我願意漏雨,那樣涼快好不好?
我哭了又咋了?我樂意哭。你憑啥問我?我哭著玩不行嗎?”
閉著眼喊了一通,鄭丫便捂著臉哭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那種。
易水寒有點手足無措,他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好歹此時鋪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不然,他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了。可關鍵他真的不知道這個鄭丫到底咋了。
他在鋪子裏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自己要找啥。後來一想才明白自己是想不讓她再哭了。
忙在懷裏掏出手帕遞給她,卻不知道該啥。他實在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鄭丫終於止住了哭聲。抓起手帕在自己臉上抹了幾下。
然後便想還給他,可是一看已經髒了。便直接裝進了自己的兜裏。
其實,對於這個男人。她是很尊重的,可以近乎於崇拜。她親眼見證了他為鄚州所做的每一件事。
可以如果沒有他,鄚州的百姓不知道會凍餓而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