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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官蹭的從馬背上跳下來,揚起鞭子就朝李東抽過去!
卻被李龍一把抓住鞭梢,抬腳便踹在肚子上,疼的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這下,他也不敢再招惹,爬起來騎上馬回了帥帳。還沒進門就大喊。
“將軍,李東不遵守軍令,還打我!”
呼延豹皺著眉頭看見連滾帶爬從門口進來的傳令官:“你還能幹點啥事?傳個軍令還能挨打?你不會打他啊?”
傳令官苦著臉,“將軍,可我打不過他呀!”
呼延豹懶得再理他。這是他一個小妾的哥哥,怎麼也得給點麵子。
行軍司馬問了一句:“他為啥不接受軍令?”
傳令官苦著臉:“他說他要接到軍令和虎符才肯出兵。否則誰說話也不好使!就算節度使也不行!”
行軍司馬點點頭。“一個好兵啊!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呼延豹不屑道:“一個不入流的校尉罷了!軍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是給他臉了!”
行軍司馬看他一眼,沒在說話。呼延豹的性格跋扈,跟他講理沒有用的。
紙質的軍令肯定是不能給的,虎符問題不大。傳令官的顧慮是沒有錯的。不能把把柄送到人家手上。
呼延豹不耐煩的說道:“不用他了,沒了張屠夫就得吃帶毛豬啊?你去隨便找個人傳令吧!晚上把這事辦了就行!”
傳令官出來帥帳自己琢磨了一會。這個叫誰去合適呢?
關係不好,性格正直一些的肯定不會接受這種無憑無據的命令。
必須找那種玩的比較好,想巴結上官往上爬的那種校尉。
傳令兵把低級將領整個在腦子裏翻了一遍。突然想起一個人,便騎馬朝一個方向馳去。
李東回到自己營房,幾個人連忙問怎麼回事?外麵的衝突聲他們聽見了,隻是不方便出去。
“沒事,那個兔崽子一沒軍令二沒虎符。就讓我代兵晚上去劫獄!”
剛說到這裏,李東突然反應過來,“瀘州縣的大牢現在是清查司的官員在管吧?”
一個濃眉大眼額粗壯漢子站了起來。“他們這是要動手了。得趕緊去清查司通知一下。”
這個漢子叫馬遠,本來是淮西節度使的支史。主管徐州那一片的防禦。
隻是久無戰事,便被招了回來。雖然在軍中素有威望,但是也屬於有職無權。被掛起來那種。
在李東他們這群人當中,他是職位最高的一個。
也因為年齡大一些,所以在他們這群人當中成了天然的領袖。
不過這也得歸功於白霽她們,若不是她們有意識的接觸並且組成這個圈子。估計馬遠也就是一個不得誌的中層將領罷了。
馬遠對幾個說道:“分別通知大家,這個任務誰也別接,我去長青客棧。”
今天回來後,大家便開始了串聯。自己管轄的士兵那個不消說了。基本都是鐵杆。
他們主要聯係的就是那些有正義感。和李惑他們不和的將領。
沒想到這聖旨一亮出來。那效果是真的好。很多有顧慮的立馬就有了選擇。
沒用哪個傻子會跟著一個小節度使對抗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