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孟阡阡驚起,急忙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她可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這都要錯過一早上的課了。
起來,冷心心她住院了,所以暫時休學了。可她又曾遇舟在其他醫院做醫生,前言不搭後語的,怎麼看都像是在騙她。
昨那個變態也是的,她聽到槍響出去查看,被他攔了下來。
後來他帶她去禮堂看鋼琴,他們好像還一起四手聯彈《夢中的婚禮》。
!!!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和別券《夢中的婚禮》?
【兩年後,我回來娶你】
腦海中想起一句模糊不清的話。娶她?他都多大年齡了,還要娶她。
但是回想起他昨日望她的眼神,又過於讓人怦然心動,那不是看輩的眼神,倒像是,倒像是……
看愛饒眼神。孟阡阡一陣臉熱,有點無地自容。相隔二三十年的禁斷之戀?
他叫什麼名字?孟阡阡仔細回想。
【我是陸以誠】
陸以誠!他叫陸以誠!
這麼想,倒是有種以前的秀才郎上京趕考途中,在荒山野嶺寄宿一宿,那妖精變的女人與秀才一見鍾情,交與他定情信物,約定幾年後嫁給他。
那人給她什麼信物麼?
好像沒櫻孟阡阡正準備下床,看到旁邊的床頭櫃上有一串鑰匙,一個環套著兩根一樣的鑰匙。
【禮堂的鑰匙】
孟阡阡急忙扶著床頭櫃坐上了輪椅,她想去找那人問清楚,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記得他也住這個科。她轉著輪椅來到護士站,問護士:“有一位叫陸以誠的病人,住在哪間病房?”
護士瞄了一眼病床牌,回答:“沒有叫陸以誠的病人。”
“不可能啊,他昨還在這裏住院的!”孟阡阡仔細回想她昨遇到陸以誠的地方,她重新過去找,看到有個護工在打掃一間VIP病房,她進了那間病房。
一陣陳舊的回憶,像是發黃的老照片般,撲麵而來。
好熟悉!
但現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和其他的病房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裏多加了一張床。
“這裏的病人呢?”孟阡阡問。
護工邊收拾邊回答:“出院了。”
“是叫陸以誠的病人嗎?”
護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大家都叫他齊二爺的。”
竟然找不到他,昨的發生的事難道是夢嗎?那又怎麼解釋手上這串鑰匙呢?
對了,禮堂裏的三角鋼琴,她急急地奔赴禮堂。
如果那不是夢,禮堂一定有一台三角鋼琴。她走得有點急,手都被車輪印上的紅印,她顧不上查看,一口氣來到禮堂。
禮堂特別熱鬧,快過農曆新年,這邊華人很多,所以新年氣氛很濃厚。很多工人在張燈結彩地布置。門恰好被掩住了。
孟阡阡心急得快要跳出來了,她急急地推門進去。差點撞到一個要出來的工人。
等她沿著中間的路來到舞台前,卻哪裏還有昨晚那架三角鋼琴的影子?
不對,昨晚明明在那裏的。
她和那個叫陸以誠的男人,在舞台前摔了跤,兩人互相攙扶著,才彼此幫助彼唇了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