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權臣大人給戲弄了!
什麼未來位高權重,陰翳心狠,這貨分明就是個幼稚鬼!
她掙紮著脫開束縛,氣鼓鼓的轉身背對著他。
眼不見為淨!
她生氣的樣子更加可愛了,他從後麵抱住她,啞著嗓子,“娘子生氣了?是在氣為夫不作為?芙蓉帳暖度春宵……隻不過……好歹是在你娘家,若是明娘子起不來,豈不叫府內的人看娘子笑話……”
溫瑜的臉霎時間紅透。
呸!
話的冠冕堂皇,分明是在耍流氓!
“相公,你在戲弄我,我就不理你了。”她氣鼓鼓的道。
他的阿嬌臉皮薄,知道再她就真的生氣了,何況他也不急於一時,於是摟了摟她的身子,靠的近一些,便閉上了眼睛,“睡吧。”
一夜無話。
翌日。
吃過早飯,二人便啟程離開了。
溫府門外。
下人把馬車裝的滿滿的,老太太和溫晚站在門外送別。
“祖母,堂姐,我這就走了,倒春寒,你們趕緊回屋吧。”
這初春實在是太冷,祖母年紀大了,禁不住。
老太太舍不得,一個勁的拉著她的手,“我的阿嬌喲,才待了幾個時辰就又要走了。”
溫瑜一聽眼睛又要紅起來,蕭繹連忙恭敬道:“祖母,若您舍不得,阿嬌可以隨時回來陪您。”
老太太一聽心底舒坦了一些,孫女婿是個孝順懂事的,不禁皮相好,文才又高,將來是個能堪大任的,隻盼著他以後多照顧她的阿嬌一些,於是開口道:“你學業繁重,要不了多久又要等科考,有阿嬌陪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些。”
“祖母,孫女都瞧不下去了,不過一次作別,怎的像是不在見麵似的,過幾日二叔經商回來,不是有能見麵了嗎。”溫晚有些扶額的道。
溫晚口中的二叔正是溫瑜的父親,溫海。
“是是是,這次也是不巧,正趕上老二老三都不在家,等過幾日你父親回來,我在派人給你捎口信。”
“嗯,祖母我走了,您要保重身體。”
“堂姐,替我多照看著祖母些。”
“……”
二饒馬車晃晃蕩蕩的離去。
角落裏,溫瓶兒死死的盯著遠去的馬車,銀牙緊咬著。
都是溫家的女兒,憑什麼溫瑜一回來,就成馬車的裝著好東西,那裏邊她瞧著都是上好的玉器首飾珍珠瑪瑙,而她呢,連件上好的首飾都沒有,如今還連進溫家門都進不去,親生父親更是被老太婆趕了出來!
憑什麼!憑什麼!
就因為她是外室女?就因為她母親隻是卑賤的名妓?
她絕不會認命的。
她甩了甩頭,走回了家。
“我讓你去溫府打聽情況,你可了解到什麼?我那二弟三弟可回來了?”溫宏急匆匆的出來問道。
溫瓶兒搖了搖頭,“二叔,三叔不曾回來。”
“那就好。”溫宏一下子放心了,他剛把老太太氣暈了,這時候那兩個禍害要是回來,還不把他扒層皮。
“隻是……隻是……”溫瓶兒著,突然抽泣的哭了起來。
溫宏嚇了一跳,“怎麼了,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