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咬牙,剛要開口反駁,手卻被大掌握住,蕭繹繼續開口,“大伯確定我們拿了血燕?若是沒拿,大伯當如何?這麼多人瞧著,好聽點大伯是拿東西,不好聽,您是仗著輩分欺負我們夫妻兩個輩的,傳出去,與您名聲也有損……”
溫宏掃了掃周圍,瓶兒都與他過了,這血燕確實在她馬車上,絕不會有錯,於是自信開口,“絕對在你們車上,我隻是來拿回血燕的,若是沒有,我當眾道歉便是,自是不會欺負你們輩。”
溫宏自信,他道歉也隻是給眾人聽得,好叫他們覺得他並不是以輩分壓人。
“好。”
蕭繹完示意隨侍把馬車後邊的箱子都拿出來,一一打開給溫宏看。
九書作為隨侍的首領,輕蔑的看了一眼溫宏,站在他身側。
箱子被打開,裏邊的玉石瑪瑙,翡翠珍珠都成箱子呈現在溫宏的麵前,饞的他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暗道老太太實在太偏心了,就連他這個兒子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然而他看了半,始終不見血燕的蹤影,臉色一時掛不住了。
“大伯可要道歉?”
怎麼回事,瓶兒不可能謊啊。
溫宏指著二人,“一定是被你們藏起來了!”
溫瑜都被氣笑了,“大伯,祖母疼惜我,所以我吃的都是最珍貴的銀燕,區區幾百兩銀子的血燕,侄女還未瞧的上。”
溫宏瞧見了最邊角放著的兩盒銀燕,頓感肉疼,血燕已經是價值不菲,一盒就要幾百兩銀子,而更珍貴的銀燕確是要一千兩一盒!
事到如今,溫宏也知道肯定是哪裏搞錯了,又礙於麵子隻想偷偷溜走,卻被九書一把攔了下來。
“大伯?”蕭繹的聲線越發冰冷低沉。
溫宏一哆嗦,連忙賠笑臉,“此事是大伯誤會了,誤會了。”
完便不做停留,灰溜溜的離開。
溫宏回去後,溫瓶兒翹首以盼的以為溫宏能帶回些好東西,結果溫宏一進門就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大約聽出來了,溫宏不僅沒撈著好處反而碰了一鼻子灰,她這個父親可真是沒用。
她假意委屈的抽噎起來,“父親,都是我的不好,是瓶兒見識淺薄,錯把那銀燕當成了給母親補身體的血燕,才害的父親平白無故的糟了屈辱,都是瓶兒的錯……”
溫瓶兒這麼一,溫宏的火氣降了三分,暗想著自己這個女兒終究是養在外邊的,見識終究不及溫晚溫瑜兩姐妹,也是他有所虧欠,於是他歎了口氣,“算了,去瞧瞧你娘吧。”
屋內。
蘇茹得知原委後,翻了個白眼的指了一下溫瓶兒的腦袋,“你啊,就是太心急零。”
她委屈,“娘,女兒就是氣不過那溫瑜處處都得那老太婆的寵愛……”
“那也不能利用你爹啊,這事要是讓他知道,沒得要重罰你。還好你早就想好了由頭,也算聰明。”蘇茹暗歎,她這個女兒冰雪聰明,又長袖善舞,她是打就培養她的,隻是可惜生錯在了她肚子裏,要是生在溫家錦衣玉食,定是能嫁個高門子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