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可人,一雙水眸勾饒緊,那柔弱無骨的身姿就倒在他的身下,他一雙眼睛瞬間發直了幾分。
好媚的女子!
“姑娘,你沒事吧。”他伸手扶起她。
溫瓶兒伸出手搭在他的手中,含羞帶怯,“謝謝程公子。”
“姑娘是哪家的女子,以前怎麼沒見過。”
“女溫瓶兒……”
……
眾人散去後,溫瑜心翼翼的一張一張疊好案幾上的宣紙。
“做這些幹嘛?”
“這些都是相公的手稿,我要拿回去好好的珍藏。”溫瑜假裝賢妻良母的笑著,實際上心底瘋狂的在,等她收完,就把這些拿去換銀子,聽蕭繹的字行情不錯,應該能賣出好價錢。
蕭繹瞧著她眼睛彎彎的笑著十分的狡猾,心底思轉了一下,“莫不是想拿去換錢?”
溫瑜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額……
權臣沒在她心底裝監聽器吧。
瞧著她的動作,蕭繹的臉不禁黑了黑,還真讓他猜對了。
“沒,相公,不是你想的那樣……”
“相公,你聽我……”
“相公,你誤會了,相公,你等等我……”
溫瑜欲哭無淚。
鬥詩大會以程金玉的慘敗收場,蕭繹不費吹灰之力就贏了比賽,毫無懸念。
一時間她與蕭繹這對夫妻成了詩會最大贏家,惹得眾人豔羨。
讓她意外的倒是陳世信竟然沒有參加詩會的角逐,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詩會過後,陳府晚宴。
她左右瞧著沒見到堂姐,跟蕭繹了一聲,便出門尋找。
剛一出門便遇到柳歆往屋裏進,“阿瑜,你可是要去哪?我陪你。”
“有沒有見到我堂姐?”她出聲詢問。
柳歆在瞧不見的側影下,勾了勾唇,正想不到用什麼理由引她去那地方,她便自己送上門來了,“啊,我剛剛瞧見溫晚去了後花園的荷花塘,好似在等什麼人。”
陳世信?
她本能的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黑夜約見堂姐,八成沒什麼好事。
她連忙腳步匆匆的趕去,柳歆落在後邊,露出陰惻的笑容。
宴會廳內。
蕭繹抿了口酒,九書快步進門在他耳旁附著了幾句,他眼睛厲色閃過,連忙起身踱步出了宴會廳。
荷花塘旁。
她掃了一圈毫無人影的荷花塘,暗自皺眉,剛要開口詢問柳歆,口鼻卻被一道大掌捂住,接下來便毫無知覺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拖到了假山洞中,假山後正有兩個人竊竊私語著。
“把這藥給她喝了,保管她玉女也要變娼妓,在床笫上孟浪著呢。”
她微微從空洞中能看到,柳歆正拿著一瓶不知道的藥遞給了程金玉。
程金玉戲謔的笑著,“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啊。”
“嗬嗬,程公子不也是無毒不丈夫嗎,剛剛輸掉詩會比賽,心裏正記恨著蕭繹吧,得到溫瑜的身子便是對蕭繹最大的侮辱,而且還能借著溫瑜的關係得到溫家的富貴,這一舉數得,我們也隻不過做了最公平的交易而已。”柳歆皮笑肉不笑的道。
“嘖嘖嘖。”程金玉被柳歆中心事,瞧著柳歆那張狠毒的臉,瞬間捏住了她的下巴,“那蕭繹有什麼好的,不如你做了我的妾室,我保管你也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