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低下頭略一皺眉便恢複了神色,“無礙。”
“大哥,你瘋了嗎,這是家宴,你怎可如此不知輕重。”溫海忍不住開口話,此時他早已經是站在了老太太的旁邊,剛剛要不是他離老太太最近及時擋住,老太太就要被瓷碗給傷著了。
“茹不過就是想要敬你們一杯酒,你們一個兩個的何必做的讓人如此難堪,茹怎麼也是我的人,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又給我生兒育女,難道我不該給她一個名分嗎?你們何必為難她。”溫宏也是氣的不行,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兄弟麵前如此受氣,他還貴為家裏的老大也是很沒有麵子了。
“大哥,你在怎麼想讓外室進門也不該當著母親的麵掀桌子,快跟母親道歉認錯。”溫海扶著老太太,冷聲道。
“老二你就別做老好人了,母親平時一向寵著你,自從有了你作對比,我這個老大在母親眼裏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窩囊廢。”溫宏揶揄的開口。
老太太氣的隻罵,“這個拎不清的東西。”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爭執。
“二哥,你別和大哥了,他那脾性,再怎麼都是對牛彈琴,勸不動。”溫唐在一旁語氣略帶嘲諷,他就看不上這個從在溫府霸道橫行胡攪蠻纏的大哥,時候更是沒少搶他的東西。
“你誰是牛呢!”溫宏隨後接話。
“一個想把外室扶成正妻的人,誰是我就誰。”溫唐毫不畏懼。
“你……!”溫宏臉色難看,真是氣死他了。
蘇氏在旁側瞧著,溫宏這兩個兄弟當真是沒一個好相與的,更是對她沒一個好臉色,看來她的用點殺手鐧了。
她先是安撫了一下溫宏,隨即跪倒在溫海的麵前,神情淒楚,“二弟,我知道你不喜我的出身,打從心底不認可我,但我求你看在我跟了你大哥這麼久,又為他生了個女兒,如今肚子裏又揣著兒子的份上,就讓我進溫家吧。”
溫海蹙著眉,“你求我作甚,你的主我做不了。”
他倒不是嫌棄蘇氏的出身,而是這個女人實在是人精的厲害,何況溫瓶兒年紀就懂得搶姐姐的未婚夫婿,這般教養女兒,若讓蘇氏進門,這溫家怕是要雞犬不寧。
“二弟,老太太最能聽進你的話,你的她一定聽的,這可是溫家的孫子啊,難道您忍心他長大後還落得個外生子的下場嗎,瓶兒已經夠可憐的了。”蘇氏回頭看了一眼溫瓶兒,然後死死的扯住溫海的褲腳,“二弟,我求求你了……”
完就一遍連連給溫海磕頭,那聲音極重,整個廳堂都能有回響。
溫宏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溫瑜暗暗看在眼裏,蘇氏真真的厲害,這做戲的手段當真高明,不出兩下,她的頭定然要磕破流血,這般場麵,非叫人動了側影之心不成。
果然溫海瞧著蘇氏磕得頭破血流的,念她一個女人家也是不容易,連忙想要攙扶起她,“起來,你這般作態也是無用,溫家不會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