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蘇氏找上秋娘子的時候就懷孕了,她自己不肯,是秋娘子無意把脈的時候知道的,後來也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如今倒是被我派上了用場。”
“前些日子並未著急公之於眾,隻是溫瓶兒的婚事太急,所以我隻好找了一個與溫瓶兒長相相似的男人來假扮蘇氏的情郎,再借此把溫瓶兒的身世公開。”
這男人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那演技可是排練了好幾的。
“哎,你這孩子……”老太太都不知道些什麼好了。
溫瑜低下頭,“祖母,對不起,孫女不是有意瞞著您的……”
“好了好了,我見不得我的阿嬌哭鼻子。”
老太太心疼的點零她的鼻尖,“今兒這出戲也好,斷了老大的念想,咱們溫府也落個清淨,以後那對母女跟咱們溫府再也沒有半分聯係,隻是辛苦我的阿嬌了,以後這種事,讓祖母出麵就好,你一個姑娘家的,又出嫁多有不便……”
祖孫兩著體己話,太陽都到了中午,溫瑜才從內室出來。
四下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櫻
“橘子,姑爺呢?”她走出去正巧遇上進屋的橘子。
橘子笑了笑,“姑爺被二爺三爺拉著在亭子裏下棋呢。”
溫瑜趕到的時候,正瞧著自己那位親爹和她那個三叔在悔棋。
“放這……”
“不對,不對,放這,放這……”
在瞧著對麵的蕭繹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溫瑜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爹與三叔都不是下棋的料,就算在加上兩人也不可能是蕭繹的對手,還耍無賴悔棋,哎,丟人啊……
“爹,三叔。”
這兩人終於從爭執中抬起頭來。
“瑜兒,你終於出來了。”溫唐著。
“嗯,這就走了。”溫瑜道。
蕭繹一聽能走了,立刻站了起來握住她的手,“娘子,我們這就走吧。”
“哎哎哎,回來回來,這棋還未下完呢。”溫海雖然棋下的不好,但他執著啊。
溫瑜向他眨了眨眼睛,“那就在陪著父親下完這一盤吧。”
溫瑜都話了,他就算不想那也隻能硬著頭皮坐回了原位,“嶽父,請吧。”
溫瑜坐在一旁觀棋。
幾人有來有往的下著,溫海與溫唐傾盡全力,但局麵仍舊是一麵倒的趨勢。
溫海著急啊,這頭一回跟女婿下棋就輸了,他這個嶽父很沒有麵子的啊。
巧了,不愧是兄弟,溫唐也這麼想的。
於是他靈機一動,咳了咳嗓子,“咳,那個侄女婿啊,這第一次跟嶽父下棋很講究的,你的讓你嶽父大人高興高興,這人啊,一高興,沒準整就不東奔西跑的了。”
蕭繹剛要落子的手急忙的收了回來,而是改下在邊上。
溫瑜內心憋笑,蕭繹這嗇求生欲也是極致了。
溫唐眼睛一亮,孺子可教也。
這盤棋並未下多久,最終以溫海的勝利而結局,老頭笑的蠻開心,親自送二人離開的。
路上。
馬車內。
溫瑜一直在偷笑。
蕭繹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還笑,為夫有難你竟見死不救。”
溫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倒是瞧著相公表現的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