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脫完衣服上床睡覺,奔波一她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隻覺得有一團火爐包裹著她,溫暖炙熱。
翌日一早,她醒來的時候蕭繹已經洗漱完畢,正準備穿衣服,她自認身為“二十四孝”好賢妻,相公早起去太學,她理應為他穿衣,送校
“相公,我幫你穿……”她從被窩出來,顛顛的跑到他的跟前,為他整理衣服,覺得自己真的賢惠到爆炸了。
難得他的娘子如茨殷勤,他敞開手臂任她穿著,眉眼瞧著她未束發,黝黑如綢緞的長發披散在腰間,一張臉清麗的可愛,還有著尚未退卻的嬰兒肥。
他的娘子年歲實在太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極了饑渴難耐的狼竟對著人畜無害的白兔下手了……
不過白兔終有一會長大成人,他再熬一段時間就是……
吃了早飯,蕭繹便去太學了,溫瑜送他到門口,輕輕踮起腳尖在他的眉眼上親了一下,“送別吻。”
他的娘子是在和他吻別嗎,他也依著她的樣子吻了她的眼睛,“在家乖一點。”
“嗯嗯。”溫瑜點頭。
兩人黏黏糊糊的不肯分別,九書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子,快走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最近這幾日他扮作書童,可是知道那夫子的厲害的……
蕭繹瞪了他一眼,上了馬車。
蕭繹走後,溫瑜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嘴角充滿笑意。
“圓圓,玉芙,走,我們去逛街!”
“好嘞!”
兩人興奮異常的跟在溫瑜身後,此刻的溫瑜早就把蕭繹的話拋在了腦後,什麼在家?
不可能,不存在的,好不容易來趟盛京怎能不出來逛逛?
溫瑜在盛京玩的開心,但檀洲卻暗潮湧動。
先程金玉自從那次之後果真再也沒找過溫瑜的麻煩,倒是柳歆一直恨其不爭氣,暗地裏沒少埋怨過他。
程金玉為人風流,得到了柳歆幾次也漸漸沒了什麼滋味,想嚐些新鮮的,便去了青樓楚館消遣,找了幾個床第間的個中高手。
極大的滿足了他的需求。
殊不知這次的尋花問柳,正是他邁向死亡的第一步。
在溫瓶兒,自從給陳世信煽風點火之後,陳世信踢了鐵板回來便找了溫瓶兒的麻煩,不但暗地裏派人把溫瓶兒打了,就連蘇氏都受到了牽連。
那住處一夜之間便著亮賊,錢財全被盜走了,母女倆日子過得艱辛,朝不保夕。
溫瓶兒恨極了陳世信與溫瑜,她如此落魄先是溫瑜暗害,接著被陳世信盜走了財物。
此刻溫瑜不在檀洲,但她卻能報複陳世信。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她得知陳世信在與別的女人花叢私會,她撒了一包藥粉便把人迷暈了,趁其昏睡狠狠拿刀揮了他下腹三寸之地,然後嫁禍給了與他私會的女人。
這些事情溫瑜還全然的不知情。
此刻她走在盛京的街上,三人都是滿手的好吃的。
“賣書了,賣書了,玉錦齋最新出品,嫵蓮花開第二冊,想看的抓緊了……”一個長相斯文的文弱書生把背上的背簍往地上一放,便是有不少人圍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