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深吸口氣,點點頭,“好。”
二饒動作祝長風看在眼裏,他與蕭繹相識不久,但也知道他的性格極冷,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但唯獨對自己這個娘子卻言聽計從的緊。
真是讓人稀奇。
這大概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再厲害的孫猴子也難逃如來佛的五指山,蕭夫人拿捏懷錦兄這一塊,堪稱死死的。
再溫瑜對他這個遠道而來之人也是極為的妥帖周到,他不禁心底也是點點頭,認可她的。
“來來來,囉囉嗦嗦,喝酒便是。”溫辭拿著酒杯長身而立,俊臉上已經是帶著醉意三分。
他出身軍營,灑脫不羈,尤其不喜文人那一套。
“溫兄,請。”祝長風可是個文人,自然沒有溫辭那般豪放,喝酒那都是舉止彬彬的。
溫辭,蕭繹三人舉杯共飲暢聊。
溫辭今格外高興,便也多喝了幾杯,祝長風酒量最差,已經開始吟詩作對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上來……”
“君不見,滾滾長江東逝水……”
“君不見,窈窕淑女……”
溫瑜:“……”
幸虧君王不見,看見了還不得笑話死,堂堂科舉甲榜前十之人,吟詩吟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來人,祝公子喝多了,扶他回偏院休息。”
“是。”幾位丫鬟廝領命,帶著醉酒的祝長風走了。
三三看著一旁明顯醉的不行的溫辭卻還嚷嚷著和蕭家公子拚酒,她心底默默無語。
同時卻也吃驚於蕭繹的酒量,要知道溫辭是軍營出身,常年與將士飲酒,那酒量自然不必,可這位蕭家公子看起來清風明月高冷之啄,竟然酒量比溫辭還好,那就有點厲害了……
“來,接著喝!”
“你醉了。”蕭繹麵色不改的淡然開口。
“胡,我沒醉!”
溫瑜頭都大了,怎麼跟她爹一個樣……
溫辭醉意熏熏的喝道,指著蕭繹開口,“蕭懷錦,時候是不是你把我的彈弓偷走了?”
蕭繹:陳年舊事他哪裏能記得那麼清楚。
“你別以為你不知聲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你為了阻止我和妹妹去後山打鳥,才把我的彈弓偷走的,你這個從便滿是心機的男人,是不是打就覬覦我妹妹,可憐那時候胖還毫不知情……”
他分明沒有!
溫瑜:“……”
胖這個名字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溫辭完就要扒拉蕭繹,好在被眼尖的三三及時製止,“大人,你喝多了……”
溫辭醉意朦朧的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稱兄道弟的,“你大人什麼酒量你還不清楚嗎?我會喝多?”
三三:“……”
“三三啊,我哥喝多了,我讓橙子送你們回溫家。”溫瑜開口道。
三三連忙擺擺手,“不用了,三姐,我能校”
三三完,把溫辭往身上抗了抗。
“那好吧。”溫瑜也不再多,叫了橙子把二人送出府。
自己轉眸看向麵不改色的蕭繹,一臉不善,“相公,想不到你時候就這般有心計了,你是喜歡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蕭繹頓感脊背寒涼,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溫瑜麵前,修長的骨節按在太陽穴上,“娘子,我頭暈,我喝醉了……”
溫瑜暗自翻白眼,剛剛還麵不改色的男人,現在跟她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