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已經不知何時滑落在地,她直覺的周身有些寒涼,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與他赤果相見。
她羞澀極了,抵著他的胸膛,“你……你……太壞了。”
“娘子就不壞了?”
溫瑜:“……”
“還不是因為你騙我,你根本就沒醉酒。”她惱怒的掙紮。
“娘子作的這長塌極好,橫豎隻能躺一人,若娘子在不抓緊我,可就要摔下去了。”蕭繹戲謔的著。
溫瑜悲憤,隻好用力的勾住他的脖頸。
此刻她再也不想做什麼勞什子的長塌了,真是害人害己……
溫瑜本就坐在他的身上,此刻她在一動,他本能的悶哼一聲,一雙眼睛變得更加的幽深暗沉,他雙手攀著她的細腰,有些動情的撫摸著她嬌嫩的身子。
她的身段纖細玲瓏有致,肌膚賽雪,手感更是極佳的讓他愛不釋手。
“是娘子惹得火,便要負責熄了。”男人嗓音暗啞。
她渾身輕顫,男饒視線太過火熱,好似要把她每一寸肌膚都點燃一般。
早晚都要有這一遭,沒想到竟這麼快就要來了嗎?
不管了,衣服都脫了……
“別看……熄燈……”
她羞澀到不行,尤其還是在耳房內,二人便是這般了……
!
她都不敢想她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蕭繹揮手便熄療。
屋內空氣曖昧,一室旖旎。
半晌,烏漆墨黑的耳房內。
撲通一聲!
隨後便是聽到輕笑聲傳了出來,接著便是狂笑不止的聲音。
府內耳力好的都隔著院子遠遠望了過來,九書與九言更是直接竄進了院子,生怕主子夫人有什麼閃失。
漆黑的房間內。
地上。
蕭繹還呈抱著的姿勢護著溫瑜。
長塌終是因為太過狹施展不開,二若在地上,破壞了這曖昧的氛圍。
起初二人在黑夜裏大眼瞪眼,溫瑜不用看也知道蕭繹的臉已經黑到了鍋底,但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少年熱血,一緊張一著急的,在所難免嘛,她都懂得。
辦事辦到一半,掉地上了是什麼體驗?
蕭繹這還是人生第一次……
半晌。
九書終於等到耳房的門開。
蕭繹一身黑袍周身氣壓極低,臉色猶如寒冰的抱著躲在衣服裏的溫瑜出來了。
溫瑜想好了,反正二人都丟臉,她躲在他衣服裏,左右不去看,權當不知道。
“主子……”九書剛要開口,九言便拽著他的袖袍搖了搖頭。
沒看主子什麼臉色嗎,還敢上前問?
左右二人都相安無事的,九書非要多什麼嘴。
蕭繹不顧二人臉色,匆匆抱著溫瑜回了主屋。
一回到主屋,溫瑜趕緊躲進了溫暖的床上,她身子還裸著呢,怪冷的……
“我讓橙子給你拿件睡衣?”
溫瑜點頭。
拿到睡衣的時候她麻溜的穿在了身上。
半晌二人簡單洗漱一下,熄療。
折騰一,溫瑜躲在蕭繹的懷裏迷迷糊糊的泛著困意,“相公,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喜歡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這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