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了堂姐,理應感謝,若是不嫌棄,咱們南煙齋一起吃頓便飯吧。”溫瑜適時的開口,這兩人站著聊半了,瞧著這一時半刻的也聊不完。
“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南煙齋。
盛京的南煙齋可比檀洲的要大五六倍,生意依舊鼎盛。
包間內上了一桌子美酒佳肴,幾人邊吃邊聊著。
原來眼前這如玉的公子來頭著實不,正是廣平伯爵的獨子紀恒,紀爵爺。
廣平伯爵是盛京有頭有臉的勳爵世家,與武城候也不遑多讓,原因作何呢,廣平伯爵的夫人乃是當今皇後的堂妹又是陛下親封的平慧郡主,可見這家背景有多深厚了。
廣平伯爵這個獨子也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愛風月不愛世俗交際,偏偏死心眼的和學術古籍幹上了,人已過了二十有二,還尚未娶妻,這可是愁壞了平慧郡主。
一番交談下來。
紀恒與溫晚從文地理聊到了古今千年,這眼看著月上中,兩人還未聊完呢……
溫瑜瞧著眼前的飯菜已冷聊不能再冷了,打了個哈氣。
眼尖的長弓終於看不下去了,用手肘暗地裏懟了懟自家的主子。
紀恒這才反應過來,歉意的開口,“實在抱歉,有些晚了,我送二位回去吧。”
幾人下了樓。
結漳時候掌櫃告訴溫瑜已經結過賬了。
她挑了挑眉,沒什麼,又打了個哈欠,出門一抬頭,便瞧見了一身黑袍挺拔如玉的男人站在車下。
“相公。”
她瞬間來了精神,輕快的邁開兩步跑了過去。
蕭繹摸了摸她的頭,又捏了捏她的臉,“怎的這般晚,我不來接你,是不是想住在這裏了?”
溫瑜委屈,嘟囔開口,“才不是呢……”
她早就想走了啊,可是堂姐二人聊得正起勁,她也不能做那煞風景的啊……
隨後的幾人走了過來。
“相公我給你介紹一……”溫瑜話還未完。
“懷錦,想不到眼前這姑娘竟然就是你娘子。”紀恒覺得這人生實在太奇妙了,轉來轉去,原來都是一家人。
“內子有些調皮,爵爺見笑了。”蕭繹淡然開口。
“哪裏哪裏……”紀恒擺擺手。
幾人寒暄了幾句,便各自上車走了。
紀恒坐在車裏有些遺憾,沒能送上佳人。
長弓自然看在眼裏,“少爺,左右都是相熟之人,過兩您可以在找個機會約晚姐出來啊。”
紀恒頓時眼前一亮。
長弓:“……”
他家主子果然是過清心寡欲的生活過習慣了,還沒轉變過來呢。
回到家裏,溫瑜很是好奇,蕭繹怎會認識紀恒呢,聽紀恒他甚少出門的。
“祝兄和他是好友,曾做過局,有一次去過他的住處與他手談過幾局。”
“那結果呢,誰輸誰贏?”溫瑜好奇的眼巴巴的看了過來。
蕭繹坐在床上把她往裏推了推,合了被子,“你呢?”
“自然是我家相公了。”
溫瑜相信以蕭繹頭上戴的主角光環他怎麼會輸呢……
“相公,那你跟我爵爺為人如何,風評怎麼樣?”
蕭繹有些不滿意,“躺在我床上還敢想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