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點點頭。
元大師沉思片刻,“若是平常,些許事我定能答應你,可這次我也是受人之托,也隻能忠人之事了。”
溫瑜抿唇,有些氣鼓鼓的開口,“你個老頭,我還沒問你怎麼和顧傾華認識的,行,就算你和她認識受她所托,但咱們兩個好歹也是朋友吧,你來盛京連個招呼都不打。”
元大師被的啞口無言。
溫瑜繼續道,“好朋友就要講義氣,你這個過分了啊,我剛剛那麼求你,你都不答應……”
“這……一碼是一碼啊,怎能混為一談……”元大師確實是受顧傾華所托,那是因為顧傾華是他死鬼掌門師哥的徒弟,既然已經求上他了,他哪能會坐視不理。
溫瑜見元大師意誌堅定,攤了攤手,“行,那就沒得了。”
“顧傾華來了!”她完,突然一指。
元大師本能的向後望去,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元圓不經咽了口口水,嘴角抽搐。
凶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連他師父都不放過,他還記得他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也是被她打的抱頭鼠竄的……
“現在怎麼辦啊?”
“你先帶元大師出去。”
“怎麼出去?”他師父暈著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把他扛出去啊。
“鑽狗洞啊。”溫瑜嘿嘿一笑,掀開了假山後被草叢覆蓋的狗洞,每個府內都會有一個狗洞,這是常識。
元圓:“……”
半晌之後。
溫瑜向前廳走了進去,正巧碰見顧傾華舉目四望的尋人。
“哎,這位道長,有沒有瞧見跟我一起來的大師,大約這麼高,頭發花白,有些圓潤。”顧傾華著動手來回的比劃。
溫瑜先是眨了眨眼睛,之後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是他啊。”
“對對,就是他,您可看見了?”
“看見了。”溫瑜點點頭,“我剛從茅廁出來,便瞧見他急匆匆的進去了。”
“這……”顧傾華頓了頓,便不疑有它的向著茅房的方向踱步而去。
顧傾華走後,溫瑜勾了勾唇角。
在嗇帶領下去見了沈國公。
沈國公對這個獨生子可謂是看的重重之中,凡是前來看病的人都要經過他的一番考察,才可以去為沈湛看病。
“國公爺。”溫瑜拱手道。
沈謙年近四十卻依舊豐神俊朗,骨子裏的矜貴氣質自然的散發,眉目間有著冷冽之色,麵容肅穆。
他打量了麵前的道士一番,問了些許問題。
諸如出自何門何派,在哪潛修,或者如何應對他兒子的陰眼問題,一應問題可謂是問的麵麵俱到,溫瑜皆對答如流。
對於騙子這個行業,首先要做到的第一點就是臉不紅氣喘如的撒謊。
如論麵對的是誰,都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當然權臣大人除外,她在他麵前一管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然而她算錯了。
沈謙眼力何等老辣,即使她偽裝的再好,也依舊被其看穿了,“姑娘,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