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不滿,“那你不能點勁啊!”
“我錯了,姑奶奶我真錯了,我下次點……”
“還有下次?”溫瑜一急眼,頓時把馬吊一甩。
眾人噤若寒蟬。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下次!”
溫瑜瞧著他受罪也差不多了,揮了揮手,“把他放下來吧。”
“繼續。”
眾人又從新玩起馬吊。
溫瑜趁機套話,“你們這位陳大人私底下都有什麼娛樂活動啊?”
“娛樂活動?”
“就是都去哪玩。”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搭話。
溫瑜頓時拿出一張銀票在他們麵前晃了晃。
“啊,我們陳大人喜歡逛燕京台還有樂坊司。”一個獄司很快的脫口而出,溫瑜把錢給了他。
這一來二去,溫瑜也差不多套了不少話。
陳笈這個人就是個色痞,跟陳世信差不多,喜歡玩女人。
平常也沒什麼交好的朋友,因著什麼呢,他和朋友借錢不還,這人緣也敗壞的差不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他錢都還上了。
還在燕京台為了秦慢慢一擲千金。
這點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他這錢是從哪裏來的呢?
紙鶴從牢內的窗戶飛走,溫瑜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沈湛,讓他查查什麼情況。
不出兩日,沈湛很快查到了消息。
陳笈是在她入獄的當晚上收到的一大筆錢,有人看到他神秘兮兮的從樂坊司出來之後手裏多了一個包袱。
據調查同陳笈會麵的是錢莊老板,但具體這錢莊老板還有何身份他還在調查當鄭
紙鶴剛化成灰燼,就有人前來提審她。
楊善給她使了個眼色,她知道是陳笈來了。
來的正好。
她還覺得調查太慢呢,直接從他嘴裏問出來更簡單粗暴。
而她向來喜歡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
依舊是那間刑具房。
陳笈穿著官服坐在桌前,一副官老爺的派頭,凝著眸子看她。
“侯爵娘子,還是不肯嗎?”陳笈覺得這麼多的折磨,再硬的骨頭也該有所屈服了吧,何況還是區區女子,怎能受得了這牢獄之苦。
溫瑜一派悠閑的支開椅子坐了下來,“讓陳大人失望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殺人。”
“你……!”陳笈先是一怒,隨即冷靜下來,無論如何,上邊催的緊,今晚上一定要讓她認罪才校
認罪狀他早已經準備好了。
他示意楊善等人抓好她。
為什麼是他……
楊善身子一哆嗦,他知道陳笈這是要幹什麼,但他不敢啊。
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獄司同樣不敢,畏懼的神色看著她。
“你們這是做什麼!沒明白本官讓你們抓住她嗎?”陳笈氣的站起身來怒指著他們幾個,“一幫飯桶,真是白養你們幾個了……”
然而就在陳笈對著他們破口大罵的時候,幾人麵色驚懼的同時倒退,嚇得嘴唇都打哆嗦,“大……大人……後後……後麵……”
“後麵什麼後麵!”陳笈剛想教訓他們,突然感覺額頭上有什麼東西流入眼睛鼻子嘴,一股腥臭的味道刺鼻,他伸手一摸,一手粘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