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臉黑了黑,“聽能讓女人不離開的方式是……”
“是什麼?”溫瑜艱難的睜開眼睛,隻見男饒大掌撫上她平坦的肚,眼底晦澀不明。
他眸中的欲望太過強盛,她本能的吞咽了一口。
“我我我我……我告訴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然而男人蒙上了被子……
她羞紅的臉氣怒交加,好不容易扯開被子,“蕭繹,我不和你過了!”
隨即,人影又被拖進了被子裏。
一晚上,被子起起伏伏著。
誰特麼能告訴她,是誰告訴他這種不讓女人離開的方式的?
她保證不打死他!
該死的蕭繹簡直就是頭禽獸,不,他連禽獸都不如,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身上青紅的痕跡,心內痛罵著他。
竟然想拿生孩子套住她,古板,老舊!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簡直氣死她了。
翌日一早,溫瑜背著包袱,自顧自的走了,這次連橙子都沒帶。
“主子,不好了,夫人又離家出走了……”
餘管家捯飭著兩條腿,快步的進了廳堂。
蕭繹正在吃早飯,聽聞他的話,眉頭一皺。
“走。”
話落,人影消失。
餘管家:“……”
夫人這是第幾次離家出走了……
主子這又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惹的夫人這麼生氣啊。
“阿嬌。”
溫瑜剛走出大門就被蕭繹給攔住了。
“你要做什麼去?”
溫瑜脖子一歪,“不要你管。”
蕭繹沉著臉,“我是你相公。”
“哼。”溫瑜不理他,越過他準備離開。
突然身子一軟,直覺被他扛在了肩膀,男人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蕭繹!”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你混蛋,王鞍!”
“姐姐愛去哪就去哪,不要你管!你趕緊放我下來,不然我把你家房子拆了,你信不信!”
庭院內的眾人:“……”
平常溫柔端莊的夫人,原來生氣起來竟然這麼可怕,竟然揚言要把侯爺房子拆了,侯爺的房子不就是夫饒嗎,那不就等於把自己家房子給拆了?
餘管家腦袋冒著冷汗,自然是相信的,內心顫顫巍巍,主子爺你可千萬別惹夫人生氣了,莫是拆房子,搞不好發怒把你送進亂葬崗那也是有可能的……
一想著他有可能去亂葬崗尋主子,他這兩條腿就打鼓,他這一把年紀了,他容易嗎他……
暖閣內。
溫瑜已經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準備,然而男人一把把腦袋靠在她懷裏,語氣溫柔的不像話,好似一隻順毛的狼,“不要走,好不好……”
溫瑜:“……”
這麼溫柔,搞得她本來攢的一口氣都無處發泄……
“那你不許逼我生孩子。”
蕭繹委屈的目光看向她,“你不想為我生孩子?”
麵對他的目光,她竟然有幾分心虛起來,“不是不想,孩子的事本來就是順其自然一些更好,我不想被逼著生孩子,而且女人也不隻是男人綿延子嗣的工具。”
男人歎了口氣,“真的隻是想要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