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清瘦了許多?”溫辭心疼的說道,說完不由看向滄羲,在南梁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來蕭府便這般了。
溫瑜扯過他的衣服,“二哥哥,不關他的事,是我最近害喜的厲害,吃不下什麼東西……”
溫辭一聽,這次真的確定無疑,阿嬌的確有孕了。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和家裏人說,也好找些人照顧你。”溫辭責怪的說著。
溫瑜低著頭,不說話了。
滄羲上前,“此事是我欠考慮了。”
溫辭一瞧他便冷了臉,“娶我妹妹這麼大的事情,怎能容你單方麵決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這些都沒有,怎能作數。”
溫辭一說完也不等滄羲回話,自顧的看著溫瑜,“阿嬌,你同二哥說,若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你。”
溫瑜毫不猶豫的開口,“我願意。”
溫辭之後的話還未說出口,驚訝的看著她,“阿嬌,你……”
這與他來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冷下臉,“阿嬌,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你與他成婚置蕭繹與何地,咱們溫家人不能忘恩負義。”
溫瑜腦袋有一絲的疼,隨之越來越疼,胸腔好似也被壓了巨石一般。
滄羲見狀連忙攙扶住她,看向溫辭,“阿嬌已經與蕭繹和離兩人之間便沒有關係了,至於忘恩負義更是無從說起,據我所知早些年間溫家暗地裏也沒少幫助蕭繹,更是嚴守兒時約定將阿瑜嫁給他,而今兩人和離,也算是兩清了。”
“你……”溫辭向來嘴上功夫弱一些,自然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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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氣,看向溫瑜,“阿嬌,你自己說,這孩子是誰的?”
溫瑜看向滄羲,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溫辭眉頭深鎖,“不管如何,你已經許久未歸家了,父親想你的緊,過幾日便與二哥回家住幾天吧。”
溫瑜看了看滄羲。
滄羲微笑道,“自然使得。”
溫辭沒再說話,不久便離開了蕭府。
別院內。
溫辭把在蕭府的情況與蕭繹說完歎了口氣,“我看阿嬌口氣異常堅定,不想是遭人綁架。”
蕭繹緊了緊手,目光幽深,“孩子不可能是蕭權的,時間對不上。”
依照檸樂給出的時間,溫瑜怕早已有了身孕。
蕭權也早就知曉此事,怕時間長了瞞不住,這才如此著急的成親。
他轉了轉酒杯,“你說這世間有沒有一種讓人忘掉一個人的藥?”
“這……”溫辭猶豫,“有可能有,可阿嬌並非不記得你。”
他也想到了此種可能,可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蕭繹仰頭喝盡,他多希望有這一種藥,不然又該怎麼解釋她不愛他的原因。
……
翌日的茶館內。
二樓。
檸樂左右張望的看了看,“你說話本先生今日會來茶樓,怎麼還沒來呢?”
正在檸樂焦躁不安的問他的時候,蕭繹目光看向走上樓梯的一對男女。
檸樂視線望了過去,是寶花和蕭權二人。
她不解的看向蕭繹,“你什麼意思?”
寶花和蕭權她都熟識,哪裏來的話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