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聞書還沒有要停下嘲諷的意思,又抬著下巴示意溫邪往另外一個女生的方向看去。
“溫邪,看那個,我也不知道多大,但是肯定比你大,去年剛結婚吧?所以你也得問問人家新婚老公答應不答應你去跟人家搭訕呀。”
“還有,那個,現在正在談戀愛,聽和男朋友關係好像還不錯,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會訂婚,你就不怕人家男朋友跑過來把你給暴揍一頓?”
“還有那個……”
溫邪眼中劃過一抹狡黠:“嘖,韓聞書,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難道你圖謀不軌?”
著,溫邪還非常誇張的捂著嘴巴瞪大眼睛,就好像真的是遇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恐怖事情。
但是,卻刻意演的非常浮誇。
並且,溫邪還非常貼心的告訴著那些女生:“對了,一定得把一切的防護給做好,韓聞書一點下限都沒有,我相信大家肯定也都是有所了解的,所以真的不得不防。”
韓聞書剛才還洋洋得意的高高在上,現在聽到這話真是恨不得把溫邪給拉出去打一架。
過分,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韓聞書真是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把話題到這種情況了,溫邪居然還能夠把事情給牽扯到自己身上。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但這也僅僅隻是在表麵上。
在心裏麵可真的都是已經笑開了花並且捶地不止,笑點更低一點的都已經在心底裏麵打滾了。
大家單個或者是幾人結伴的都已經離開不少了。
漸漸的也就沒了人。
包廂內就隻剩下韓聞書和溫邪兩人。
溫邪手裏還端著那第二杯酒,除了來遲罰的那杯酒之外,這第二杯酒就是唯一一碰過的一杯酒了,不過也沒有喝完。
韓聞書有些頹廢的躺在卡座上。
拿著剛才扔溫邪但卻又被扔回來的那個抱枕枕著。
開口話的聲音中也是帶著頹廢。
“溫邪,你當初怎麼走就走了?沒良心的,都不跟我一下,害得我擔心了好久。”
溫邪垂下了眸子,在這已經再次關了音樂的包廂裏竟然是顯得格外孤獨。
扯了扯唇角,抬頭之時臉上又是戴上了往日那般不羈的表情。
“那還不是怕你知道我要走賴在地上打滾不願意起來了,到時候你多丟人呀,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著想。”
韓聞書為了表示自己非常不相信還“呸”了一聲。
“你就在這裏狡辯,你肯定不是這樣想的,我也就不逼你了,就希望你哪可以有自知之明把這一切都給個清楚,明白我這句話中的暗示了吧?”
溫邪也拿了個抱枕,沒有枕著,而是抱著。
慵懶的倚靠在卡座上,:“行了行了,明白了。”
韓聞書不開心的撇著唇角:“又在敷衍我。”
“原來你知道?”
“我又不是個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以為你是傻子的。”
“溫邪你找死啊?”
“你又沒辦法弄死我。”
“但我可以找你pk啊!”
“……”
非常無聊的吵了幾句,就這樣躺著和倚靠著休息了一會兒。
也沒休息多長時間,大概也就五分鍾到十分鍾那個樣子。
這也就離開了,互相吐槽著對方的缺點,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