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女人。
也是一個讓顧白書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的女人,不過從今開始卻一定會讓他記得非常清楚。
顧白書此時此刻雖然是在笑著,不過卻絕對一點都沒帶笑意,反而帶著嘲諷和危險。
這是顧白書很少會暴露在臉上的神色,因為他平日裏給饒感覺就是雖然話不多,而且有的時候看上去有點冷淡,但絕對並不危險。
可現在他卻危險到讓人感覺根本就不想靠近一步,甚至可能是那些平日裏極為喜歡他的人,在現在都隻能到退出很遠的距離。
因為饒膽子總是有著一個限製的,若是你真的很害怕一個人,但是卻又非常喜歡那個饒話,肯定也是不會控製且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懼。
因為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困難到讓非常多的人根本就無法做到真正的放鬆。
“楊柳是嗎?就是你對我嫂子下手了是嗎?”
顧白書臉上的嘲諷也是越來越明顯,好像看著現在站在自己眼前也是非常狼狽的這個人就會讓自己惡心的直接吐出來一樣。
“但是我請你搞搞清楚你究竟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去對我嫂子動手?你真以為你是什麼讓人沒有辦法放開的人嗎?”
顧白書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把和楊柳有關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查了個清楚,原來她一直喜歡自己哥哥,但是卻也因為自家嫂子太過優秀,所以自家哥哥絕對不可能會看另外的任何一個人一眼。
所以這才是憤恨上了心頭,並且做了這樣惡心的事情。
顧白書自認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狠過,因為自己就算稱的是有些時候會厭惡某些人。
但是在僅僅隻是厭惡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會對誰動這樣的狠手,因為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顧白書或許真的能夠算得上是一個心並不狠的人吧,不過就算如此顧白書一旦在對著某些傷害了自己所在意的饒時候,那絕對就能夠算得上是一個非常狠的人。
楊柳現在就是一個該死的存在,至少在顧白書心裏是如此。
顧白書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因為他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所以現在就是在這一旁站著看戲,讓旁人來對付楊柳。
“我嫂子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動的,溫邪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人,而你隻不過就是一個垃圾,結果你還妄圖和溫邪去比,那麼你現在就是該死了。”
楊柳不停地搖著頭,也想要從這地逃開,但是卻也因為她完全就沒膽子敢站起來,所以隻能狼狽的匍匐在地地上,這姿勢看上去也更是屈辱。
顧白書就隻帶了一個人過來,而現在的這人也是看懂了他的眼神。
所以沒多話的,直接上去將楊柳的臉給摁在霖上,讓她的臉與地麵進行非常親密的摩擦。
顧白書笑的非常恣意。
“既然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麼總是得讓你自己付出代價的,現在你就是該付出代價了,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