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兩人也是有些羅裏吧嗦的了一大堆的話,而後沒多久就到了病房,但是在剛剛走到這走廊的時候,溫邪就已經看到了那落在自己身上以及落在自己身邊的紀深墨身上的視線。
並且清楚這道視線裏麵包含著的是怎樣的意思,不過卻也並沒有要去解釋或者去清楚的意思,因為不過就是顧白書而已。
就算自己真的要解釋的話,也不是和他解釋,所以才給直接無視也就行了,反正他肯定不會拒絕讓自己進病房的,畢竟他想要的可不就是讓自己一直待在病房裏麵不出來嗎?
溫邪剛打算推門而入,可顧白書卻就已經上來了一句話,並且這句話也是在溫邪的意料之中,根本就沒有出乎意料。
“嫂子,這個人是誰?”
顧白書又換上了這個稱呼,尤其是在明知道溫邪身邊有其他饒時候,這個稱呼是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喊出來的,哪怕自己會讓溫邪厭惡自己,但是也不得不喊,畢竟這可是宣示主權最好的一個方法。
顧白書為這些事情可真是操碎了心,所以這些事情自然也不可能會放過,因為每一個那些看似沒有什麼大不聊細節都是極為重要的。
溫邪剛張開的嘴打算去介紹一下,可紀深墨就已經率先開口。
“我是溫邪最好的朋友。”
這話的確是不假,可是不知怎的聽在溫邪的耳中就莫名覺得好像還包含著其他一層意思,並且另外一層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溫邪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可是紀深墨就已經又開口了。
“那你又是誰?”
其實紀深墨早就已經知道現在站在自己眼前這個對自己抱有著懷疑以及防備態度的人是誰,不過他卻偏偏要裝作不知道,並且還要問出來,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占據主權。
顧白書以為紀深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畢竟溫邪如果真的能和她最好的朋友這些事情,那才是奇了怪了。
於是顧白書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做了自我介紹,畢竟這些規矩他還是得守的,總不能做一個非常沒有規矩的人,而且還覺得自己做的很對。
“我也是溫邪的朋友。”
也就隻能做出這麼一個自我介紹了,其他的身份雖然聽上去好像比朋友這個身份要高貴上很多,而且更要非常親密。
但是就算給顧白書膽子,讓他在現在出那他也是不敢的,因為溫邪肯定會把他給劈聊。
顧白書真的有很多不能去賭的事情,所以這些事情他隻能自己去做,而且不能把任何一個人給牽扯到其中,甚至就連自我介紹都是一樣,隻能介紹朋友這樣最普通的一個身份。
可是紀深墨剛才的就不一樣了,雖然他的也是朋友,但是加上最好的那三個字的前綴,卻就已經能夠表明立場,以及表明他現在在溫邪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少。
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顧白書什麼都不能,隻能抱有著防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