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目的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後麵的事情可就是難辦了。
紀深墨和顧行衍是從來不認識的,更是沒有必要來找顧行衍的,畢竟他們兩個人中算是在路上遇見都不一定是認識的,又幹嘛要多此一舉的到醫院裏來探病呢?難不成就是喜歡看病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怎樣的嗎?
溫邪知道紀深墨肯定是沒有這麼一個特殊愛好的,所以這才是多此一舉的,把這個事情的真正目的給解釋了一下,因為這是必須得做的事情,隻不過是看上去有些不必要而已,但其實必須得要。
溫邪能夠看得到顧行衍在自己這句話完之後他那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不過卻也沒有要開口安慰他幾句,或者是再和他解釋一些什麼其他的。
溫邪甚至是有點喜歡現在這樣的情況的,因為這樣的話就代表顧行衍還沒有瘋狂到那種不會顧及任何一個人,也不會顧及任何一個場合的情況。
溫邪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忍不住的鬆了口氣,因為就害怕他會直接發瘋,到那個時候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紀深墨唇角依舊還帶著那抹淡淡的笑意,看上去真就如一個片子工資一般,好像不會玩任何手段,也不會算計任何人,但是其實他非常會算計旁人,而且他也不在意旁人怎麼看自己的。
他從上到下都是帶著那種得意模樣,在告訴著顧行衍自己在溫邪心中占據的位置非常多,而且重量也更是非常多而已,現在隻不過就是一個隨意就能夠被扔掉的過去之人罷了。
紀深墨這些話雖然並沒有在嘴上出,但是其實從眼中以及每一個表情裏麵都是能夠看的非常清楚。
溫邪沒有注意紀深墨現在是怎樣的表情,所以自然是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因為溫邪現在所有的視線都是放在顧行衍的身上,不想錯過他的一點表現。
溫邪見顧行衍好像沒什麼要開口的意思,所以總算是按耐不住內心想法的開口了。
“如果你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到病房外麵等著你,如果你喊我一句的話我能聽得到,我有些事情要和紀深墨,所以就先走了。”
溫邪完這句話之後就打算直接抬腳往外走,不過紀深墨的一句話卻又將溫邪直接喊出,並且讓她不得不停下。
“他是誰?”
紀深墨自己很快的就做了自我介紹,而且更是得意的不得了。
“溫邪剛才不是已經了嗎?我是她的朋友,對了,我覺得我應該要多和你解釋一下,那就是我是溫邪最好的朋友,是你沒有辦法能夠插手的最好的朋友。”
紀深墨這些話讓顧行衍眉頭緊蹙。
他現在應該是已經壓抑了自己的狀態的,否則不可能就隻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蹙了一下眉頭。
但顧行衍這樣的舉動確實讓溫邪重重的鬆了口氣。
顧行衍以前的確很是瘋狂沒錯,但是他現在好像已經漸漸的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