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書在自己心裏囉哩吧嗦的了這麼一大堆之後還是忍不住的把視線放到了這病房的窗戶上,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在看著自己,所以才繼續大膽地看了下去。
也在看著他們些什麼,因為聲音根本聽不清,所以隻能夠從他們的嘴形去看,不過能夠看到的人也就隻有溫邪一人。
所以隻能看到溫邪在些什麼,從而去分辨一下現在他們大概談著的是怎樣的問題,但是溫邪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再一句話,所以他就算是想要去練習一下唇語,並且從嘴上看出的話的話也是完全沒機會的。
因為溫邪根本就沒有開口,又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呢?
顧白書這人不住的暗暗歎了口氣,但是看他們三個人就那樣安靜的站著,也是把自己那差一點點就要動的直接進去站在旁邊聽他們講話的念頭給按下來了。
萬一自己的這個念頭把溫邪氣到了那怎麼辦?可就真的是要死了。
而剛才那句話之後似乎也是讓他們之間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安靜,這段時間之後也不會有任何的話插入在其中,他們就是需要這樣安靜的站著也就行了。
其他的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要做,似乎他們三個人都是從來不會話的人,而且甚至可以是瞎子是聾子,這是因為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所以才不會引起任何事端,也不會出來任何的情況。
可紀深墨到底還是沒甘心地任由這種安靜繼續發酵下去,因為他今來這裏還是有個另外一個目的的,不過這個目的並沒有告訴我溫邪。
如果真的告訴溫邪的話,那自己別到這裏過來找顧行衍了,就連這個醫院肯定都是不會過來的,而且就算過了來溫邪肯定也是不會搭理自己半句話。
因為溫邪的性格就是如此,隻要自己做了和她安排中完全相反的事情,那就是在和她刻意疏遠,而在此之後不定就再也沒有能夠和她來往的機會了。
雖然自己可以死皮賴臉的賴著,但是溫邪肯定不會搭理自己一個字,溫邪的性格是怎樣的紀深墨也是相當清楚了。
紀深墨在這句話之前還是笑了一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去笑著一下,可能是因為覺得笑一下能夠體現出自己的態度,所以這才是會笑的吧。
“顧行衍,我知道溫邪之前和你是什麼關係,但是那也僅僅就隻是之前而已,現在都已經過來了,那些事情也是不必要再去想了,因為所有人都不是很想想起那些事情。”
“而溫邪是最不想想到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溫邪,或者把溫邪給當做朋友的話,那你也是應當把那些事情全部都忘掉,這對誰來都是最好的。”
紀深墨這句話的語氣聽上去很好,讓人聽不出一絲一毫的算計,也讓人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惡意,真的就隻是從根本上要解決問題,所以不得不出來的一些算得上是寬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