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聞書倒是非常熱情的跟溫邪介紹這些,好像生怕溫邪會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一樣,所以那可真叫一個熱情呀,而且他的這些話的同時也是挺可愛的模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在意溫邪這個朋友,所以才會把溫邪給拉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來,而現在還是不讓別人過來打擾自己的親自開口。
“如果你有什麼想要的話,你真的可以直接跟我講的,我現在就可以讓人幫你把那些花全都給挖出來,然後帶回你的家裏去,如果你不會做的話,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可以跟你講。”
“對了,溫言栩也會種花,因為他之前來看過好多次,所以如果你問他的話他肯定也知道的,而且你問他應該也是比較簡單一點,他肯定會跟你講的,絕對不可能會忽悠你的,但是對我就不一樣了。”
雖然韓聞書前麵了很多話,但是溫邪卻莫名其妙的覺得他整句話的重點卻但是最後半句,而且好像還想要朝自己傳遞什麼別的信息。
所以溫邪在有這麼一個想法的時候抬著視線心翼翼地朝韓聞書看了一眼,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別的變化,或者是別的意思。
但是在看了這一眼之後,卻發現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因為他什麼都沒有做。
而且就連表情也都是給人感覺非常坦坦蕩蕩,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也不會覺得自己會不會讓人討厭,又或者需不需要去給誰道歉。
因為沒有做錯的人就算得到了別饒厭惡那也隻不過是因為別人嫉妒你而已,你並不需要去做那麼多,隻需要好好地呆著也就行了。
但是溫邪卻還是有些不死心的開口問了一句,而且在開口問的時候還是緊緊的盯著韓聞書的表情。
並且還帶著打趣,似乎想要讓韓聞書因為自己的這種辦法而變得稍微有些放鬆,自己更是能夠從中捕捉到更多有益的東西。
“我怎麼感覺你這些話好像都是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是不是你有什麼瞞著我的?如果真的有什麼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講,不定我還能幫你出謀劃策的不是嗎?”
韓聞書這次果然是露餡了,雖然還是在露餡之後拚命的偽裝著,但是錯過的就已經錯過了,而溫邪更是很快的抓住了這一點。
並且想都沒想的直接把他給拉過來,問他有什麼瞞著自己的,畢竟這件事情肯定是跟他有關的,而不是和自己有關的。
但是他既然想和自己的話,那麼就代表這些事情肯定是重要的,不定是關著他的整個人生,所以自己真的不能夠就這樣讓他忽悠過去了。
朋友這個身份的人似乎在這個地方真的能夠起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因為隻有朋友才能夠對朋友這樣毫不留情,而且什麼話都能的出來。
並不隻是因為你認識了很長時間這個人,而是因為你對他的了解真的非常深刻了,所以就連他的一舉一動你甚至都能夠猜的出來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