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栩有的時候其實也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是稍微有點不太正常的吧,因為跟別人講話的時候就是稍微有些奇怪。
但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正常的人了,因為隻要人和人之間一旦有一個對比的話,那麼這個對比就會非常明顯,而且就連一些關於感情上的事情都讓人覺得非常明顯了。
溫言栩真的不知道紀深墨為什麼竟然能跟自己這樣講話,而且的這麼自然。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跟他的關係真的有多麼好呢,但是紀深墨可真的是沒忍住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很認真的一字一句的開始回答了。
“紀深墨,我知道你是溫邪的朋友,而且她也很在意你,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沒有多好吧,而且我也並不覺得你是一個能夠讓我信任的人。”
“畢竟你自己有多危險我想你肯定比我更清楚不是嗎?你手下做了一些什麼事情肯定也比我更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把事情弄得這麼簡單的樣子。”
“我要的事情是很重要的,而你也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不要這樣跟我吊兒郎當。”
“我也知道你不是一個很喜歡跟別人講話的人,但是現在你的這副樣子給我的感覺可就是非常難以讓人覺得正常了。”
“你現在該做的似乎也就是把嘴閉上了,而我現在該的似乎也就是把我想的事情全部都跟你講出來,因為溫邪讓我過去見你,也讓我和你做朋友,所以我不能讓我溫邪不開心。”
溫言栩其實也是想要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擺出一副非常嚴厲並且非常危險的模樣的,但是沒有想到紀深墨竟然先給自己搞出了這麼一副好像非常好相處的姿態。
這可真的就是一件挺讓人想象不到的事情了,也正是因為想象不到,所以才更是有些被殺的措手不及。
溫言栩早知道就讓溫夙禮來講這些話了,因為溫夙禮如果講這些話的話肯定比自己要更加穩重,而且在發生這些事情的情況下肯定比自己要做的更好,肯定不會因為一些突如其來的變化就不知道該怎麼去講話才好了。
溫言栩越想就越生氣,也是越後悔,但是這些事情就再後悔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因為事情早就已經發展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階段,那麼一切都會因此而改變。
紀深墨和溫言栩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因為溫言栩是那種帶著威脅語氣的樣子,但是紀深墨卻完全不同。
因為紀深墨是那種依舊帶著淡淡笑意的意思,好像真的很想和溫言栩做朋友,而且很想和他有非常多的交流或者有可能真的很想喊他哥。
“我知道你對我有敵意,但是沒有關係,我隻要喊你哥也就行了,因為我覺得你很好,而且你對溫邪也很好,所以你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溫言栩:“???”
真真是差點就覺得自己才是一個局外人,而他是那個能夠保護溫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