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夙禮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非常安靜的人,可是他後來卻了一句讓溫言栩最不想聽見,而且更是完全沒有想到的話。

但是在聽到之後卻隻能瞪大眼睛都不出任何一句反駁的話,因為會下意識的遵從他的安排。

也更清楚他對溫邪的在意絕對不會比自己少,而且他做出的安排可能比自己要好上百倍甚至是千倍,所以自己隻需要跟著他的安排去做事也就好了。

溫夙禮剛才是這樣的。

“那麼就拿著你的溫邪的在一起做出一切吧,至於你自己能夠做到多少又能夠拿到多少也就隻看你自己的能力了,而溫邪對你的在意你也可以使用,所以那麼你想喊我什麼也都完全可以。”

溫夙禮這句話出口之後溫言栩真就是張大嘴巴的愣在了原地,覺得自己剛才那些話可能真的是的非常不正確。

否則溫夙禮現在的這些話怎麼可能會會和自己有那麼大的一個區別呢?可是又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錯啊。

因為自己難道不是的全部都是好話嗎?也全部都是為溫邪習好的話,但是情況為何就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呢?

而紀深墨那邊在聽到這個回複之後竟然是笑了一下,他好像早就已經能夠預料的到自己最後得到的答案會是這麼一個,所以早就已經勢在必得的安排好了一切的回複以及一切的態度。

也不知這些是不是溫言栩的錯覺,但是現在看來的話紀深墨真的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至少如果和自己成為對手的話,自己可能會被他給玩弄在鼓掌之鄭

溫言栩在想到這麼一個可能性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更覺得原來自己身邊還有這麼多怪厲害的人,而自己不過就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而且自己在他們其中更是非常弱的一個存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無法做到自己心中所設想的那個程度,因為自己也會被玩弄。

那句常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真的是挺沒錯的,因為溫言栩已經經曆了很多事情,所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自己沒辦法做到的事情,似乎也是情理之中了。

紀深墨:“那麼就謝謝哥了,還有二哥。”

溫言栩知道後麵這個二哥喊的是自己,但是卻非常不想承認,更不想答應,更覺得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好像真的已經沒辦法去出反駁的話,隻能不甘不願的承認了這個身份一樣。

通話就這樣結束了,而他們所談論的事情也就是就此而終結了,以後肯定也不會在談著關於這些事情的其他的,因為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再這些事情。

溫言栩直到這時才終於是看向了溫夙禮,然後問出了自己心裏麵很疑惑的那個問題。

“哥,你為什麼要答應紀深墨這些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難道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恐怖的事情嗎?他雖然的確是在意溫邪,而且我也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