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人敢講話(1 / 1)

溫邪當然知道現在肯定有著非常多的人想要來問自己這些事情,但是又奈何,因為膽子不夠所以根本不敢過來。

但是溫邪也不可能會好心到把這件事情去告訴所有人,而且是一個又一個的主動去,因為如果真的這樣聊話,那麼肯定會被人給認作是自己這在耍大牌而不是在平易近人。

其實溫邪現在這個身份的人,不論做任何事情都會給人一種好像刻意在裝,就是為了博一個好名聲的感覺,不過溫邪從來就不會在意別饒這些法,因為這些是最不值得去看的。

一個人若是時時刻刻在關注著旁人給你的看法是什麼樣的話,那真的是累到了極致,而且可能就算是誰來和你講話,你都感覺他們是在裝吧。

並不是一個人有溫邪的這種困難,但是好像每一個人都是被迫的接受了這個困難,而且從來就不打算要去反駁或者去反抗的話語。

因為那可能會讓他們丟掉飯碗,更會讓他們偽裝了這麼多年的人設倒塌。

其實到底就是這個世界很困難罷了,每一個人都可能會有著非常多的事情,而且更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導致自己丟掉一切的願望以及尊嚴。

誰都不是開心到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到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完成自己想要的夢想,這些所謂的夢想又或者是願望,不過就隻有在最的,而且是最幹淨的年齡才能想得出來的罷了。

再稍微大一點之後,這些就已經成為了大家口中所的做夢,而且是很大的美夢了。

直到今收了工,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問溫邪這些事情,更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和溫邪打招呼了。

平時的時候大家還敢上來打上幾句招呼,然後也上幾句,但今卻因為紀深墨的存在所有人都沒了聲音,這種狀況甚至會讓溫邪覺得挺好,因為至少不會讓自己浪費那些並不是很想浪費的時間了。

溫邪雖然的確並不耍大牌,而且更不會和人偽裝些什麼,但是她也不是一個沒禮貌到把任何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無視掉的。

因為溫邪很清楚若是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麼自己就不是因為討厭別人過來和自己搭訕了,而是因為沒禮貌。

可溫邪卻絕對不可能會做一個沒禮貌之人,尤其還是在自己已經能夠代表溫家的情況下,那麼讓所有人看溫家的眼神都是感覺不過如此,而且非常沒有禮貌的了吧。

溫邪自己的確不在意那些本不重要的吃瓜群眾們的看法,但是卻不得拿溫家來賭,畢竟這個存在是自己能夠擁有一切的一個底線,更是自己的家庭。

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做的那麼過分,畢竟不過就是和大家打打招呼而已,這也是與生俱來的一種規矩了。

溫邪在從這劇組裏走出去之後都是沒忍住的笑了笑,也和紀深墨講了自己想笑的這個原因。

“紀深墨,我覺得你真的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