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邪也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話的有些過分,幹嘛非得去勉強紀深墨呢,還把情況給弄得有些僵硬。
因為每一個人都能夠確定自己想要的事情是什麼,更能夠決定自己想要做的一牽
雖然自己覺得不去偽裝是最放鬆的姿態,但也不可能是所有人都跟自己有一樣的想法,甚至可能還會有人和自己是完全相反的念頭。
但這都是很正常的,而自己也根本沒有資格去些什麼,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溫邪覺得紀深墨開心也就好了,不管做什麼事情,隻要他開心那麼自己就一定會默默的站在身後支持,因為這就是朋友,這也是最好的朋友。
紀深墨竟然都把早飯給做好了,現在都已經擺放在了餐桌上,溫邪看到的時候也沒有太過意外,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他做的炒飯了,不過卻在邊吃飯邊和他話。
“墨寒很久都沒有出現了,他是被你派去做什麼事情了嗎?”
墨寒這個人溫邪自然是知道的,因為挺早之前就已經見過,而且更是共同相處過一段時間還做過任務。
不過墨寒幾乎是時時刻刻都會陪在紀深墨身邊的,因為總是會有紀深墨不適合親自去做的事情要吩咐墨寒去做。
可墨寒最近真的是一直都沒有出現,而且也沒有聽到他的風聲,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裏,但想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務,否則絕對不可能會讓他離開這麼久的。
溫邪問這些話當然不是因為八卦,更不是為了探尋什麼秘密,而是因為挺擔心紀深墨的,畢竟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a國了,肯定是有些人會被把他給視作眼中釘的,不定都已經對他動過手了。
溫邪當然知道這個看似非常平靜,而且更是非常安全的世界,根本就不像是表麵上展現出來的這個樣子,更知道每一時每一刻都會有著非常多的危險事情發生,所以紀深墨更不可能會獨善其身的。
而紀深墨在聽到溫邪的這句話之後好像才終於反應起來自己原本是有一個手下叫墨寒的。
他微微蹙了蹙眉頭,問著。
“為什麼要突然提他,是我做的早飯不好吃嗎?”
聽著這話紀深墨的心情好像是突然變得不太美好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和溫邪的對話中突然被插入了另外一個人吧。
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溫邪主動提起的,那就會讓紀深墨產生一種自己被忽略聊感覺。
溫邪:“……”
聽著他這語氣有些奇怪,意思更是有些奇怪的話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畢竟紀深墨可能就真的隻是因為挺好奇自己為什麼要問,所以才問出的。
於是溫邪:“a國也並不是很安全的,所以我不知道墨寒現在在哪裏,如果不問清楚的話,那你豈不是一直處在一個危險的環境裏?萬一你到時候出點什麼事,我可真就是挺難受的了好嗎?”
溫邪很少會對某個人出擔心的話來,因為她真的會感覺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