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邪不喜歡任何的偏向,也並不喜歡任何人把一切的好東西都給自己,因為那會對別人不公平,而自己想要的也就隻有那些本就該屬於自己,也絕對不可能會放手的東西而已。

溫邪似乎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但實則也不算是因為她有時總會給人一種非常普通的感覺,但有時卻又是讓人覺得她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人了。

溫邪這時終於是忍不住的笑了笑,連忙接通羚話,雖然不知道溫傾杯今為什麼會在能算出自己在工作的時候打電話,但是隻要他給自己打電話,那自己就會很開心。

“三哥,你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很想我呀?”

溫邪平時不是一個會肉麻到這些話的人,可是在對待與外人不同的人之時總是得展現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樣子,就比如這種難得的撒嬌。

但若要這是撒嬌,其實也不太準確,因為真正的撒嬌是那種會讓人覺得骨子都是酥的,可溫邪並沒有,隻不過是語氣稍微有些軟,也稍微有些甜的開口打了招呼。

溫傾杯那邊傳來鐮淡的輕笑聲,雖然還沒有開口一個字,可是溫邪已經能夠確定手機那頭的人一定隻可能是溫傾杯,因為聲音真的太過熟悉。

不過溫邪也清楚溫傾杯的手機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接觸的到。

也更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對溫傾杯身處的位置又擔心了一分,但也同樣又放心了一分。

他雖然能夠照顧好一切,但並不代表能夠把一切全部都給算計好,因為世界上著實是有太多太過厲害之人,更是有太多讓人根本不知該如何去控製之人。

一切的意外都是有可能會發生的,尤其是身處在最危險的地界的人們。

溫邪不想讓自己的家人或者是自己的朋友遭受那種事情,因為這對誰來都是最瘋狂,也是最難以接受的。

可是溫邪又知道自己弱到就隻能現在撒撒嬌了,其他的根本就做不了,就算是讓自己安全也都不一定可以。

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能夠動自己的饒,並且那個人還是瘋狂到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了。

溫邪當然不會傻到真的覺得那個人就這樣打算離開了,因為他如果是真的打的離開的話,就絕對不可能會糾纏這麼長時間了。

從多年前到現在一直如此,自己分明都已經放下了,可是他卻好像真入了魔一般的根本走不出來。

溫邪不會因為這種情況就覺得自己魅力無邊,所有人都離不開自己,更是被自己的美貌給衝昏了頭,隻會覺得這一切都是上給自己的懲罰,因為自己曾經太過自私,所以現在這懲罰終於是來了。

但這似乎也是公平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應該接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當你做盡壞事但是卻讓別人替你付出代價的時候,豈不是很諷刺嗎?而且這個世界更是因為這些原因要崩塌了。

溫傾杯:“心情很好?是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