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邪:“……”
是真沒想到都這種地步了溫言栩居然還在想著這些事情,不過卻也是鬆了口氣,因為至至少大家對紀深墨都沒有不喜歡的意思,如果他們真的不喜歡他的話,那溫溫邪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處理大家之間的關係了。
“紀深墨,你覺得呢?”
畢竟紀深墨才是這個事件中的另外一個主人公,如果自己替他就這樣一口答應下來的話,肯定是不符合規矩的,所以溫邪便開口問了紀深墨。
而紀深墨的回答更是根本沒有讓溫邪再為難,而且給出的速度那可真叫一個快呀,就好像早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在沒有發生之前算到,並且安排好了。
“當然是二哥更厲害,他什麼都是最厲害的。”
溫邪:“……”
雖然我知道你這話的肯定會讓我二哥很開心,而且不定還會跟你當場結拜成兄弟,但是為什麼從你嘴裏出來就這麼奇怪呢?
畢竟紀深墨真是沒向任何一個人服過軟,他也完全不需要向任何一個人服軟,他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那個能力能夠完成一切事物的。
可是!
今居然就出現了個例外,而且這個例外居然還是因為一頓早餐才出現的溫言栩。
溫邪很想不明白這種情況發生究竟是因為什麼了,不過卻還是頗為認真的在旁邊點頭跟著回複。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我二哥做的早飯肯定是底下最好吃的了,誰都比不了,但是沒想到你居然也這樣認可誒。”
地良心,溫邪這話的真的是實話,因為溫言栩做的早餐可並不僅僅隻是一套普通的早餐而已。
那是家的味道,也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溫暖。
溫夙禮好似不論在何時何地都是維持著那麼一個不善言辭的模樣,就比如現在他還是很安靜的,什麼都沒有。
但是他不話卻並不會給人一種是因為不喜歡這些話題的感覺,反而會讓人覺得他是因為想要很認真地傾聽所有,所以並不願意開口打斷這種該有的氣氛。
這頓早餐非常和諧,餐桌上的氛圍也非常好。
溫言栩也沒再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早餐結束了,溫邪和紀深墨一起離開了。
溫夙禮和溫言栩卻站在這早已看不見兩人身影的地方久久沒有離開。
無疑,紀深墨對溫邪來是當前最為特殊的一個例外,竟然例外到願意將他帶回家裏,要知道,這可是溫邪曾經在與顧行衍交往之時都沒有過的殊榮。
因為溫邪知道自家幾位哥哥可能並不是很喜歡顧行衍,所以自然不會再往槍口上擋去,雖然自己不害怕,但是卻害怕顧行衍在自家哥哥心裏的印象更不好了。
但是紀深墨卻好像挺讓他們喜歡的,而且就連幾句玩笑都能的上來,雖然看上去氣氛有的時候是稍微有些怪異的,但是多數的時候都是非常好的,讓人找不出一絲漏洞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明白了對方的看法和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