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書看到這樣溫柔的動作,也想到了自己曾經見到過的畫麵。
但是畫麵中的主人公卻與現在所見到的不一樣。
因為那時是顧行衍,但現在卻變成了紀深墨。
顧白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溫邪對紀深墨一點都不排斥呢?
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害怕,他覺得自家哥哥追回嫂子的可能性真的是幾乎為零了,因為在溫邪旁邊有著一個戰鬥和殺傷力都極強的心懷不軌之人。
其實實話實,顧白書也覺得紀深墨是一個還不錯的人,至少是能夠讓溫邪這個將自己內心的人所住之人例外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呢?
顧白書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去想,更不應該去著送出什麼祝福,因為如果這祝福的話語真的出聊話,那麼就代表著自己哥哥可能真的要瘋了。
但是情況卻並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顧白書還是想要去阻攔的,可是看到他們這分外和諧的相處氛圍之後,就覺得自己應該老老實實的站著不動了。
紀深墨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顧白書一個眼神,就好像他真的隻是一個不值得去多看一眼的垃圾。
他在:“如果難受的話就哭出來,不用在我麵前藏著。”
溫邪吸了吸鼻子,眼淚更是在這瞬間忍不住的往下掉。
她原本不會再讓自己任性,更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因為年紀已經夠大,而且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做出來的,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逼迫自己。
所以這樣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言一切的不公平呢?
可卻不知怎的溫邪聽到他這句話的瞬間就忍不住的哭了,或許是因為站在眼前這個溫柔相對的人,是讓自己信任的那個人吧。
但溫邪也沒有放聲大哭,她就隻是掉了幾滴清淚,隨後飛快的抬手擦的幹幹淨淨。
她:“我們走吧。”
完就先於其他兩饒抬起了腳步往前走去,紀深墨自然是跟在一起的,而顧白書就隻能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離開了。
後者不知在這裏究竟站了多長的時間,但是他卻一直沒有離開,他還在想著剛才自己看到的畫麵。
甚至在考慮著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溫邪的確是自己嫂子,而且是自己哥哥唯一喜歡且最喜歡的那個人,但是他們兩人現在已經分手了,而且感情也很難再回到曾經了。
因為感情就像是陶瓷品一樣,一旦碎開的話,就算用再怎麼良好的工藝重新粘回去都一定會留下痕跡的,那是無法避免的東西。
所以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勸勸顧行衍讓他不要再這麼偏執又具有占有欲了?
畢竟不屬於他的東西,那麼在和他了再見之後,就再也不會屬於他了。
顧白書一直清楚著這則事情,但是因為那時的溫邪身邊沒有出現任何一個人,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可能還是有機會的,但是直到顧白書出現之後,他就開始一直在考慮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