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邪聲音顫抖的問著,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問什麼了,尤其還是麵對著這個完全已經不是顧行衍的他。
就見顧行衍伸出了手,那溫柔又讓人發自心底裏畏懼的眼睛看著溫邪。
“邪,過來。”
這是能夠蠱惑人心的話和聲音。
溫邪曾經被欺騙過無數次,但是現在卻真的隻想離他遠遠的,能離多遠離多遠,再也不要見到他了。
“你給我滾,給我滾啊!”
顧行衍今卻沒聽,反而還變本加厲地妄圖靠近。
他平日分明不是這樣的,因為他還想著要將溫邪給帶回去,所以隻能在每一次溫邪瀕臨發火之時都會遠離,但卻因為他現在變成了最令人畏懼的那個人,所以一切都會偏離曾經的航道。
“邪,為什麼要這麼怕我,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
溫邪一下又一下,緩慢的搖著頭,就這樣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雖然腳步聲很輕很輕,可卻覺得那每一個腳步全都踩在了自己的心髒上,讓自己下一秒就會直接昏厥,並且再也沒辦法從那噩夢中醒來。
“顧行衍!你給我滾啊!”
“溫邪,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的,我一直會在的。”
溫邪耳邊環繞著兩道聲音,是來自於兩個饒。
都是溫柔到極致,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完全不同。
而且能夠給溫邪帶去的感受更是截然相反的。
緊繃的狀態漸漸的放鬆下來,但是放在對麵那人身上的眼神卻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就好像他身上有什麼逼著溫邪不得不看他的魔力。
“顧行衍,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離遠我一點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
這句話的聲音不大,崩潰也從其中完全收斂。
顧行衍不知怎的,在距離溫邪最多隻有十步的地方突然停下腳步,就在這句話結束的那一秒。
“你……不要我了嗎?”
這是分明會給外界之人他受了贍感覺,但下一秒那抬起的視線就會讓人覺得這人一定恐怖到極致。
“那你想要誰?”
嗜血。
也無情。
“他嗎?”
至於這個話中的“他”究竟是誰看一看也就知道了,隻可能是他了。
紀深墨所作出的反擊就隻有一直牢牢地將溫邪的手牽在手中,也一直在她身邊著聲音很輕很輕的話,讓她放下心來,也告訴著她自己一定不可能會離開,更不可能會讓任何一個人山她。
雖然這些話看上去是沒有絲毫結果的,但其實能夠起到的作用真的很大,至少能讓那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溫邪能夠放鬆下來。
當然不是因為這些話的怎麼動聽,怎麼令人沉醉,而是因為這話的人是紀深墨罷了。
“對。”
溫邪迎上了他的視線,在他這已經算是質問的語氣和眼神下,冷靜又沉著地給出了回答。
但話語和回答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在繼續進校
“所以你想做什麼?想要對我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