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栩和溫傾杯雖然不是不負責任,但是對於公司的事情他們真的是從來都不管的。

可能沒有接受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並不想。

溫夙禮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非常的累。

這些事情溫邪一直都是看在眼裏的,但她也是無可奈何的。

因為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行為,更別管理公司了。

她因此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不論任何人都幫不了,就好像隻能是一個吃白飯的垃圾。

不止一次這樣厭棄過自己,可溫言栩他們卻是這麼多年來一如既往的溫柔相對。

溫夙禮:“在處理一些事情,你怎麼上來了?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是有什麼事情嗎?”

溫傾杯點零頭,:“二哥他們想找你一起打撲克,因為我們少一個人,哥,走嗎?”

似乎很怕會遭到拒絕,所以溫邪在這句話才剛剛落音之時就已經再次開口。

“哥,現在可是過新年,這麼好的日子還是不要忙工作了,我們一起玩玩嘛,不然你等會看到我們一起玩肯定會特別羨慕的。”

溫夙禮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唇角,但卻並沒有拒絕。

不過他是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會拒絕的。

原因真的再簡單不過,隻因為了這些話的人是溫邪。

如果換做除了溫邪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就算是溫傾杯或者是溫言栩他都絕對不可能會答應的,也更不可能會考慮。

這其實也是為什麼溫言栩剛才沒有拒絕讓溫邪過來喊溫夙禮最重要的原因。

因為他覺得自己來的話可能沒辦法喊到他一起,但是溫邪來的話就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一點了。

於是溫夙禮這個好似不染人間分毫煙火的神仙就下去打算和他們一起打撲克了。

的確在打撲克沒錯,但是玩著玩著也不知誰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看,拿出了手機的隻有溫邪。

而這通電話還真的是溫邪的聯係人打過來的。

備注被坐在旁邊的溫言栩一眼看到了。

咳嗽了兩聲,剛打算開口,結果坐在溫邪對麵的韓聞書卻先開口了。

“我去,哇哇哇,是紀深墨哎,他怎麼現在給你打電話呀?是不是想你了,然後忍不住的想要和你聊聊?”

溫言栩:“???”

這家夥坐的那麼遠,而且按理來他那個視角難道不是最看不見溫邪手機屏幕的嗎?

可是為什麼他像是有透視眼一樣看的這麼清楚?

神仙嗎這是?

溫邪:“……”

請問,這家夥的眼睛究竟是什麼長的?

兩人還真是親兄妹了,就連想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溫邪卻沒理他,而是邊出牌邊接通羚話。

“幹嘛呢?”

那邊傳來一陣輕笑,直接傳入了溫邪的耳朵。

“想你在做什麼。”

因為溫邪沒有開免提,所以手機那頭了什麼是沒有辦法讓這邊在場的其他三人聽到的。

但他們卻都看見溫邪的心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了。

因為唇角此刻已經高高揚起。

韓聞書見到這場麵簡直是出生的把眼睛給瞪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