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實話,溫邪真的沒想到韓聞書能出這種話來,更沒想到他的腦子竟然搞笑到了這種地步。
現在真的就是想要講他幾句,和他吵吵都不知道該怎麼吵才好呢,因為真的害怕他把自己給帶入了他同一個範圍的圈子裏。
無奈地搖著頭,打算不如這件事情了,因為下去也沒辦法。
溫聞在一旁也更是非常無語。
她剛開始的時候可真是沒打算把黃牽扯到整個話題裏來,畢竟黃又不在這不是嗎?
而且人家黃可真就一下是自己話中所的這麼乖,自己也真的沒必要把它又出來給這個家夥嘲諷。
但是情況總是會出乎人們的意料的,因為很多事情就會和你想象中完全不同,和你預料中所會出現的場景也是可以全然相反的。
別人都不打算再了,可韓聞書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家夥還在。
“而且我覺得那個黃長的一點都沒我好看,它的耳朵還是一隻耷拉著的,一隻豎起來的,反正就感覺特別搞笑,都沒見過那樣的狗。”
“那個狗的運氣真的很好,整在家裏那麼幸福,而且還一直被人給誇獎,就算到了我的麵前還被一直誇,提到它我就真的很想把它給打一頓,但是想了想,我和它到底是不一樣的,所以不能這麼幼稚。”
溫邪:“……”
兄弟,算我求你了行嗎?你能別再繼續講了嗎?你再講下去的話在場所有人看你的眼神可能都要變了,因為以後看你的眼神可能就像是在看智.障了。
這真的不是一句玩笑話,而是真的有可能會成為以後事實的。
畢竟你就聽聽這話,你聽聽這話究竟是誰能的出來的?試問,換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是講不出來的吧。
反正溫邪知道自己肯定是講不出來的,自家二哥能不能在被逼無奈的時候講出來不一定,但是自家大哥一定不會,紀深墨肯定也不會的。
所以這種基因到底是怎麼得來的?分明也沒什麼太大關係啊。
溫邪拚了命的在給韓聞書使眼色,希望他能看明白,但是卻見他越越得勁了。
“但是那條狗對,沒錯,的就是那個黃,我回家的時候它總是要朝我叫上幾聲,就好像是在迎接我一樣,但是我跟你們講哈,它根本就不是在迎接我,它是在向我挑釁。”
“它肯定覺得那個家是它的,跟我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所以我跨入那個家的時候它就感覺我侵犯了它的領地,越我就越氣啊。”
溫邪:“……”
溫言栩:“……”
紀深墨:“……你這個朋友還挺有意思的。”
溫聞終於是控製不住了,連忙出口過來解釋:“哈哈哈,這個是朋友吧?”
其實溫聞早就已經看到紀深墨了,但是也不好上來打招呼,畢竟她是長輩,而且和輩之間的關係也並不是像朋友那樣相處的,現在這麼一停頓,也總算是有了這個機會。
溫邪點頭,先回複了溫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