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人王噗嚕嚕提刀入城,一眼便看到麵堂發黑的羊飛,哼笑一聲,這人已是砧板上的肉了,收拾他不必急於一時。

他轉而朝鮑裏斯走去,鮑裏斯廝殺正嗨,倒在他腳邊的獸人不計其數,忽然見到獸人紛紛離他而去,舉目望處,但見獸人閃出一個圈子將他露在中央,一個滿臉橫肉頗為肥碩的豬人正在朝他走來。

鮑裏斯大喝一聲朝這獸人衝去,長劍斜下裏向上揮動。熟料刀劍來襲那獸人根本不閃不躲,雙手持刀自上而下的斬落。

這擺明了是要同歸於盡嘛!

鮑裏斯眉頭深皺,長劍改變軌跡迎上長刀。刀劍相碰,長劍立刻被大刀壓著磕在他左肩肩膀上,幸好有甲胄護身,否則這一記就可能令他身受重傷。

鮑裏斯被大刀壓的無法移動,被迫微蹲身子用力起身,想像舉重一樣向上頂一下挌去長刀部分力道,好尋求機會脫身。

一個蹲起,大刀還是牢牢的鎖在他肩膀上。

鮑裏斯一計不成,想要躬身側滑,同時用力推刀以便脫身。

可他躬身的同時大刀下壓的力道竟也跟著變大,竟然壓的他身形不穩,一個失衡跪倒在地上。

雙膝磕在地上,由於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暫失知覺,鮑裏斯憤怒的抬頭望去,隻見肥碩獸饒臉上滿是戲謔的笑。

大刀再次抬起,迅速揮下,鮑裏斯身首異處。

“鮑裏斯!!”

同一傭兵團的坎博看到好友被殺,憤憤然朝這裏衝來。

羊飛急上心頭,喉頭一熱,心中有感將寶劍橫於口前,一口黑血噴在這利劍上。他強行運起鬼鬥術,追著坎博將這劍朝這豬人砍去。

“哼哼~!噗嚕嚕!!”

豬人像是打棒球一樣的揮舞大刀,刀大,飛馳而來的坎博急不可躲,舉劍磕了一記,整個惹時被掀翻在地,雙手虎口疼的幾乎不能握劍。

“呔!”

羊飛揉身而上,躍起,長劍朝獸人脖子抹去。

豬人從容的後退半步,收刀擋住長劍,羊飛向後落在地上,即刻甩手將長劍朝豬人擲出。豬人橫刀想擋,鑲有寶石的劍柄上卻纏有黑色的鬼鬥之氣,長劍受控在極近距離內改變軌跡,成功在獸人腹上劃了一劍,斬鐵如泥的寶劍被羊飛噴了毒血,豬人腹部中毒,不消時便流出黑色的膿血。

那豬裙不驚慌,取下腰間短刀在腹部剜下好大一塊皮肉。羊飛體內稀釋過的毒素已經大不如前,還未在豬人那一身肥膘內擴散開呢,便被這豬人連肉帶毒一起剜出體外。

羊飛眼皮一跳,朝自己這麼從容的下刀,夠狠!

他朝這豬人伸出了手指。

“消滅你!”

粗如兩根手指的白雷貫穿了豬人胸膛,豬人臉上出現一抹訝色,但馬上恢複了戲謔。

“傻笑什麼!?你個蠢貨!!——奔雷貫射!!”

粗如兩根手指的白雷貫穿了豬人心髒,就像打開了水管,鮮紅色的血液血流如注。

其後始料未及的狀況發生了。

豬人腹部與心髒處的肉蠕動起來,血流速度迅速變,傷口愈合恢複如初。

豬人臉上依舊戲謔,朝羊飛走來。

羊飛中毒已深,渾身都在發冷,周身都在打顫。他咬牙堅持著朝豬人發動最後一發奔雷,白雷貫穿了豬人腦袋,但這豬人依舊沒死,傷口時光倒流般的自動愈合,賭是詭異無比。

“媽的,他開掛了吧……”

豬人已經來到羊飛身邊,大刀高高舉起。

死亡的恐懼盈滿心頭,胸膛劇烈起伏,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