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聽見這話扯扯嘴角,有些想要拍死自己。自己幹嘛要調戲他,而且他幹什麼還這麼認真,汐兒把自己往外麵挪了挪,硬是擠出一個笑臉,道:“唐某怎麼敢勞煩子墨替我暖床呢?。”
汐兒現在的心情很是精彩,完完全全要白子墨嚇蒙了,原來以為他走開幹什麼來,原來是在這裏整她了,奶奶熊家,開個玩笑這麼認真是幹什麼。怎麼說汐兒也是正常的女性,半夜和男子在床上這麼想,也該是怎麼怪異了。所以汐兒現在很想給自己兩巴掌,沒事玩白子墨幹什麼,現在自己這麼尷尬。
白子墨看著汐兒的囧樣,原來睡覺讓打擾的不悅倒是少了那麼些了,便輕笑,明明隻是一笑,卻很是賞心悅目,頗有風華絕代風華的意思,他道:“怎麼會呢。給掌櫃的暖床,怎麼會麻煩呢。白兒還求之不得呢。”一句一個呢,甚是慵懶,還是該死的好聽。
其實白子墨倒不是故意來找汐兒的,而是傳聞中謫仙一般的白子墨,其實是個路癡,而且沉魚分配給他的房間和汐兒的房間幾乎布局都是差不多的,加上夜裏黑,細節更是看不見,本來認錯房間也不算什麼大事,可是白子墨莫明的不想讓汐兒自己是路癡的事實,所以就將計就計用在飯桌上的話來忽悠汐兒了。
現在的汐兒自然是不知道白子墨的想法的,所以汐兒心裏用小人紮了千百下不止了。
汐兒若是在平時,定會好好的欣賞著美好的風景,及悅耳的聲音,可是現在在這個對方,汐兒真心沒有欣賞的閑情逸致。
汐兒看著白子墨,硬著頭皮,頂著白子墨的眼神,斟酌了一下語句很是含蓄道:“唐某家裏已有親事,在下同那姑娘情投意合,各自對對方都是十分滿意。”說著,又偷偷瞄了一眼白子墨。
白子墨樂了,他自己都沒想這層,畢竟兩個人都是男子,所以白子墨起了戲弄汐兒的想法,見招拆招,泰坦自若道:“這不是還沒成親嘛,而且感情可以培養,我與掌櫃的也是可以情投意合的。”
汐兒臉微微一抽,一下子讓噎的沒話了,怎麼會這麼無恥人都有,都說了對那個姑娘情投意合了,雖然心裏這麼想,但還是扯出一個算不算理由的理由:“家父曾教導我,做人要專情,不可以朝三暮四,我不能辜負那姑娘,那姑娘在家孝敬我父母,就等我回去娶她了。”
白子墨睨了汐兒一眼,隻見白子墨輕飄飄道,“掌櫃的,暖床關專情有什麼事。”汐兒剛剛想說話,卻讓白子墨的話,把自己差點要往地洞裏鑽。白子墨說:“本來像是暖了床就走,聽汐公子的話,怎麼像是舍不得我走呢。剛剛我隻是想和掌櫃聊聊,掌櫃竟然和子墨聊到婚配上麵了。”
汐兒眉頭微微跳動,這家夥就是來耍她的吧。知道這一事實的,所以汐兒忽然態度一變,媚眼如絲,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把垂在胸前的青絲,撥到腦後,聲音柔的和水一般,道:“子墨,這長夜漫漫的,汐兒無心睡眠,好生寂寞,你陪我困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