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該是多驕傲的人,二十一世紀的她不在乎白子墨是否會武,但是在這個大陸,崇拜武術,以強者為尊的白子墨,她不知道白子墨會不會在乎白子墨會不會接受不了。
白老家主直起身子,轉身,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走開了。在門口頓了頓,對凡凡道,“凡凡,你出來一下吧。我有事想要對你說。”
房內的汐兒,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白子墨說這事情,希望白子墨可以快點醒來,又怕白子墨醒來。整整兩日,她滴米未進。白子墨同樣也昏迷兩日,很多人進來勸她吃一點,她什麼話也沒說,把他們通通趕跑,隻留下自己和白子墨。
她這兩天,天天對著白子墨斷斷續續的說一些零碎的事情,白子墨卻怎麼也沒有人醒來。
第三日,汐兒起身。穿著勁裝,帶著白家的隊伍來到擂台場地。看見讓眾人如星捧月一般圍繞著的雲百裏,汐兒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殺戮。
夫妻本一體,丈夫有事,妻子應扶持丈夫事業。這個理由,汐兒取代了白子墨是位置,當上了白家領隊,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有人意見一般。
精神抖擻的白老家主,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很多,鬢角都染上了霜。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白老家主因為白子墨的打擊,看得出來是很難過。還要用許多理由陪著白家主母,讓白家主母對白子墨的沒出現,不會懷疑什麼。
汐兒從白子墨房裏出來後,好像什麼氣質都變了,變得不愛說話了。
玉歡顏看著這樣的汐兒,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柳禦風不知道用什麼理由關係汐兒。
一天天比賽過去,一場場比賽汐兒用絕對性的壓迫取得了勝利。但是白子墨依舊沒有醒,凡凡說,讓白子墨恢複是靠他自身的元氣來輔助的,白子墨受傷太嚴重了,元氣損失的也比較多,他醒不醒完全靠自身,不可以靠外力。
終於到了汐兒和雲百裏的比賽了。汐兒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瞳,裏麵雲集著瘋狂的怒意和殺戮。
雲百裏,你真棒。傷他如此,我定十倍奉還。
汐兒對著在擂台另一邊的雲百裏心裏暗道。
“雲百裏,你不該這樣傷他。”
雲百裏一笑,雲淡風輕,“擂台磕磕碰碰總有,白公子受了點傷急成這樣,未免有些小題大了。”
不說這話還好,但是這話把雲白兩家的恩怨直接升級了。
汐兒不怒反笑道,“既然擂台賽磕磕碰碰難免,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誰讓比賽規矩就是這樣的呢?”
隻要沒倒下,就不算輸。擂台上死活沒有限製,就是這樣,雲百裏和其他幾個人才敢弄小動作。
汐兒是不會殺人,但是不代表不會報複,她很善良,但是善良是有底線。人有逆鱗,而她的逆鱗就是白子墨,可見,她對白子墨的感情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