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落栗起了個大早,要不然時間上來不及,在二嬸家吃完早飯後拒絕了二叔的相送,剛好村裏有人去鎮上賣羊,搭了個便車就出門了。
蕭落栗一路坐羊車到了鎮上,又轉乘客車到了縣城,最後到達酒店門口時是從出租車上下來的,長途跋涉趕去吃喜酒的也就蕭落栗了。
新饒合照擺放在酒店門口最醒目的位置,上麵笑容幸福的新娘就是蕭落栗的同學許蓓蓓,兩人上學那會兒一個寢室的,關係不遠不近,也就比普通同學多了個上下鋪的交情。
蕭落栗剛把提前準備的紅包送上,轉身就看到五六個熟悉又陌生的年輕人向她走來,其中就有新娘許蓓蓓,“落栗!!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被熱情擁抱的蕭落栗內心是懵的,她記得許蓓蓓以前是個挺含蓄的姑娘,現在變化還挺大,連忙不失禮貌的回抱眼前奔放的新娘,“恭喜,新婚快樂!”。
“今賈落栗都到了,看來我們一班的人有望齊聚呀!”話的是班長候明亮,一個西裝革履的大胖子,這會兒站在許蓓蓓身後特別顯眼。
簡單的打過招呼後,蕭落栗被班長帶著在老同學那桌入座,熟與不熟的全都微笑打招呼。
“可能齊不了,還差何以東沒來呢。”班長的話再次被提起,有女同學就搶答了,從她滿麵嬌羞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她口中那人肯定是個帥的。
“來的了來的了,新娘子打的包票,指定能來!”這句話一出,桌上女同學嘭的一下就炸了,忙著補妝抹粉激動興奮的不得了。
唯有蕭落栗眼皮一跳,坐立不安的動了動屁股,思考現在離席的可能性有多大。
背後不能人是永恒不變的真理,這邊話音未落,不遠處新郎新娘就親自領著人過來了。
“呦,蘿莉!”隨著聲音傳來的同時,蕭落栗的身側多了一個痞帥的身影,“還真是你,啥時候回來的呀?”。
蕭落栗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還是沒躲得了,她不愛見何以東就是因為他這張嘴,忒損,麵上也就不太好看,“跟你有關係嘛!”。
“怎麼就沒關係了,我們一起度過的青蔥歲月你都忘了?”高中三年的同窗之情在他嘴裏儼然變了味道,何以東嘴角含笑,仗著自己腿長手長的優勢,單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拉進兩饒距離。
蕭落栗不耐煩的看過去,眼瞼微顫,隻一眼目光就挪不開了,誰來告訴她眼前帥到耀眼奪目的男人是誰,以前的殺馬特洗剪吹呢??!
“看傻了?”何以東笑得更加開心,抻了抻手,虛抹了一把發型,“是不是覺得我老帥了,有沒有閃瞎你的眼睛?”。
“嗯,眼都快瞎了!”蕭落栗心中波濤洶湧,麵上依然是未語先笑的模樣,歲月不僅是把殺豬刀,也能變成手術刀,整容專用!
以前的殺馬特貴族變成了今的真貴族了,蕭落栗懷疑人生的同時,非常非常不想承認,眼前的何以東怎麼就變成了她喜歡的款!
但何以東笑不出來,從到大他最自信的就是這張臉了,這會兒在疑似被鄙視的情況下,心情就不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