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栗抱著酒瓶,緊張的好似自己要喝酒一樣。

心中默默祈禱,何以東最,何以東最。

“咱能換個詞嗎?”何以東黑著臉湊到她耳邊低語。

蕭落栗愣神,反應過來自己了啥後,臉色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悄悄的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遠離他,就能減少自己的羞恥度。

“你還是過來吧,免得大家都聽見。”何以東無奈歎氣,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人半攬進懷裏,完全沒鬆開的意思。

蕭落栗臊得慌,低著頭找地縫,聽到大家起哄喝酒時,才回神似的看過去。

“誰贏了,誰贏了?”她雙眼放光的尋找幸運兒。

從頭輸到尾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尋找下一個接班人。

柳滄哀歎一聲,拿起酒杯拱手,“敬大家,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

“呸,喝吧您嘞。”羅俏俏。

柳滄開了個頭,緊接著又進入激烈的打牌大戰,幾乎所有人都喝了酒,僅剩何以東獨善其身。

如果剛才的談腦瓜崩是孩過家家,現在就是真刀真槍動真格了。

茶幾圍繞一圈的幾人都殺紅了眼,酒精在腦細胞裏發揮了作用,全都進入亢奮的狀態。

蕭落栗從剛開始的熱血,到慢慢的冷靜下來,她驚恐的發現一件事,何以東從來都不贏的。

不贏就代表不用喝酒。

蕭落栗不錯眼的緊盯著何以東的手指,試圖找出他出老千的證據。

在所有人都喝酒,一桌人都臉紅脖子粗的,隻有一任酒未沾,這一看就有問題。

“你出老千了?”蕭落栗湊到他的耳邊聲問。

何以東單手揉了把她的頭發,催促羅卓荊喝酒的間隙低語,“你有證據嗎?”。

“我就是沒有證據才問你的。”要是有證據她早就抓現行了。

何以東心情明顯不錯的倚靠在沙發上,“明訂婚,今不能喝酒。”

不能所以就不喝嗎,概率問題也可以控製的嗎?

“骰子裏麵是不是有機關?”蕭落栗求證心牽

何以東看向柳滄示意,“要是真有機關,還能輪得到我贏嗎?”。

蕭落栗一想也是,柳滄都已經快喝傻了。

本來腦子還清醒的時候喝不倒何以東,現在酒精發揮作用,腦子糊成一團,用都快不夠用了,更別提針對他了。

觀看全程還清醒的蕭落栗,眼神複雜的看著身邊饒側臉,不知道該崇拜還是害怕。

幸好他是自己家的,要不然也太可怕了。

“怎麼了?”何以東湊過來碰了碰她臉。

蕭落栗秒變星星眼,可怕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別玩了,他們再喝明該起不來了,我可不想讓一群酒鬼參加我們的訂婚禮。”蕭落栗。

“好,聽你的。”

何以東按鈴叫來服務生,讓人把他們的老板柳滄帶走後,其餘的人挨個把他們送去酒店的房間,確定他們還有自理能力後才離開。

剛鬆一口氣終於搞定所有人後,蕭落栗望著車外的紅綠燈,突然想到他們孤男寡女的,要去何以東的大房子住。

蕭落栗隱晦的偷看他一眼,微縮的光線下,認真開車的人多了一絲神秘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