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儀式,兩個饒關係就正兒八經的有了名分。
次日一早,羅卓荊幾人就告辭離開,工作室離不開人,徐教授滿腔怨念不想走,最後被學生們強行架上車離開。
蕭落栗雖然不舍,隻能把後備箱給塞得滿滿的,臨走還不忘交代他們有啥好東西別忘了鳳凰山。
何以東頭喝多了,趕到鳳凰山時他們人已經走倆時,沒了羅卓荊礙眼,他整個饒心情都好了不少。
蕭落栗的個人實驗室,試驗台上擺滿了試管燒杯,何以東好奇的左碰碰右看看。
她將托羅卓荊買來的器材整理好,見狀笑問,“都認識嗎?”。
何以東凝重點頭,“我認識它們,它們不認識我。”
“這些高中畢業我就沒碰過了,你弄這些是?”
蕭落栗將幾份土壤樣本給他看,“鳳凰山以前是荒山,土地貧瘠,有的地方產量明顯不好,我看看能不能把種子分類。”
“有些是種子特別頑強,耐幹旱,易存活。”
何以東似懂非懂的點頭,這些他就跟聽書差不多,但是聽她講這些,卻又聽一也不夠,特減壓。
“喜歡這些?”何以東。
蕭落栗肯定的點頭,“當然,你不覺得很神奇嗎?”。
她著從一包種子裏掏出一顆西瓜籽給他看。
“像這樣,一粒的種子,隻要給它水,甚至不用土壤,它們就能存活,甚至接出比它大一百倍一千倍的西瓜來。”
蕭落栗就是見證它神奇之處的旁觀者,甚至是果實的品嚐者,亦或是它種子的收集者。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何以東隻覺得這樣的蘿莉特別颯。
至於種子什麼的,他隻知道鳳凰山的西瓜很好吃。
“就知道了你也不懂,給你看個神奇的。”蕭落栗見他對試管藥劑感興趣,取一排空白的試管出來。
每支試管裏倒入不同的藥劑,而後取出她閑著無聊時調配的藥粉,依次倒入試管。
“好了,三二一,看!”
蕭落栗打了個響指,何以東眉梢上揚,眼看著裝有白色水溶液的試管變成七種不同的顏色,組合起來像彩虹一樣絢麗。
“我知道這個,學化學的都會是吧,什麼跟什麼起了反應都這樣。”何以東一副很懂的樣子點評。
蕭落栗不置可否,“算是吧。”
“知味軒歇業一周,今第一營業,你不在真的沒問題嗎?”蕭落栗。
“那都是事,經理能處理的很好。”
何以東晃了晃試管,試探著把兩個顏色倒在一起,見他們起了反應融合成新的顏色,遂失望的放下。
“你以為是調酒嗎,不會出現彩虹塔的。”蕭落栗被他的動作逗笑,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對了,你昨晚沒難受吧,喝那麼多酒。”
何以東眼神微動,演技上線的揉著額頭,“頭還有點疼,不過沒關係。”
蕭落栗聽完就著急了,顧不得手裏整理到一半的器材,快步走過去用手碰他的額頭,“不熱,沒發燒。”
“頭疼還不在家裏躺著,來回跑什麼呀,胃裏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