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栗,“齊蒙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你一個人行嗎?”羅俏俏眼神暗示何以東。
蕭落栗比了個ok的手勢,揮揮手帶人離開。
幸好蕭落栗還算清醒,也幸好何以東喝醉後特別乖。
代駕送他們回家的路上。
昏黃的車燈下,蕭落栗側頭看向肩膀上的人,“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何以東手指按了按眉心,“頭疼。”
蕭落栗心一緊,“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回家。”
時間錯過晚高峰,一路順暢的回到家。
隻餘下兩饒家,何以東腳步不穩,蕭落栗生怕人摔倒,半扶半抱的送到沙發上。
“要不要喝水?”
何以東搖頭。
蕭落栗關心的碰了碰他的頭發,“要不我給你倒口醋,喝醋解酒,我爸每次喝醉我媽都給他喝醋。”
“一口就見效!”
何以東的身體一僵,頭痛差點裝不下去。
蕭落栗起身要去,“也不知道廚房的醋過期沒櫻”
何以東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喝熱水就好。”
蕭落栗不太放心,“可以嗎,不行我就下樓去藥店買解酒藥。”
“不用,休息一下,緩緩就好。”
蕭落栗去燒熱水,何以東閉目假寐,突然無聲的勾唇一笑。
廚房門打開,蕭落栗探頭往外看。
“你肚子餓不餓,晚餐見你沒吃多少,麵條吃嗎?”
何以東側頭看去,廚房暖色的光線打在她身後,就像是人心之向往的場景。
“好啊。”
蕭落栗狡黠一笑,“既然你餓的話,我就陪你吃一點好了,再加個荷包蛋。”
她的手藝算不上多好,煮個麵條還是綽綽有餘。
不大一會兒,何以東坐在餐桌上,望著對麵明顯比自己大了一號的碗,欲語還休。
蕭落栗幹笑著揉了揉肚子,“晚餐沒吃飽,我餓了。”
何以東望著自己的碗沉默。
蘿莉了忍痛分出一個荷包蛋,“喏,分你一個,不準在盯著我的碗看了。”
“吃麵!”
蕭落栗敲筷子抗議。
“好。”何以東乖乖應下,可憐樣的低頭吃麵。
她終於放心的捧著大碗準備吃麵。
“其實,”何以東欲言又止,“我想問,能不能來點醋。”
“啊?”蕭落栗。
本來吃飯時還好好的,臨睡覺前,何以東的醉酒的勁兒又上來了,整個人賴在沙發上不起。
蕭落栗納悶的不行,現在醉酒都這麼人性化了?
該清醒時就清醒,該醉酒時就人事不知。
“何以東?以東哥?”蕭落栗揮手在他眼前晃,“你該不會是裝的吧。”
何以東睜開眼,漆黑的眸子更顯幽深,看向她的眼睛像是能把饒靈魂吸進去。
敞開的衣領在動作間若隱若現。
蕭落栗不自在的移開眼睛,“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何以東揉了揉眉心,動作慵懶隨意的起身,“你也早點休息。”
他的腳步很穩,穩穩的踩在她的心跳上。
蕭落栗下意識的張開雙手,想過去扶著,他卻已經走進房間。
她踮起腳尖悄悄的湊到主臥的門前,側著耳朵偷聽了一會兒,房間內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