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東一臉無辜,說道,“我知道啊。”
“可我就是想吻你怎麼辦?”
蕭落栗放在胸口的手倏地收緊,心悸到不能自已,她東哥攻氣十足的樣子,真的太可了。
許是被她眼底崇拜的光給刺激到,一場電影結束,走出電影院的蕭落栗,嘴巴紅的像是生吃了一盤辣椒。
“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要不我們回去吧?”蕭落栗心裏放心不下寶寶。
何以東剛享受到兩人約會的樂趣,不願意放棄大好機會。
“時間還早呢,要不我們再看一場電影,這次選個動作片。”
“?”蕭落栗情緒糾結的後退一步,這樣的虎狼之詞,她聽不太懂呢。
何以東眉梢微動,單看表情就知道媳婦是誤會了,“國內新上的武打片都很不錯,你挑一個?”。
武打片?動作片!
蕭落栗已經做好了被車輪碾壓的準備,沒成想是個假車,頓時心裏就嗬嗬了。
她不相信東哥心底的想法會這麼純潔。
還不等她開口,何以東突然湊到她耳邊開口,“要不要去我們的小家看一看,臥室的床品好像該換了。”
蕭落栗雙眼一亮,抓住機會表示自己很純潔,羞答答的開口,“家政每周都會過去,不入住的話,床品不著急換吧?”。
何以東呼吸一窒,要不是顧忌著周圍的行人太多,真想把人按在懷裏打屁屁。
最後兩人也沒去換床品,長輩們稀罕夠了小寶寶,終於想起還有他們兩個生寶寶的人,一通電話把人喊了回去。
說是一家人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已經喊了大哥二哥一家,一起吃頓午飯。
何以東心裏憋著邪火,一路上都沒說話,到家後主動當起了隱形人,隻是偶爾看向媳婦的眼神,就像狼一樣。
蕭落栗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等回到鳳凰山的家裏,這種感覺終於化為實質。
第二天。
鳳凰山曆來很勤勉的東家,難得曠工半天,快到中午才看見人影。
四合院有個閑置的小倉庫,平時放東西沒大倉庫順當,就一直閑置著沒用。
這會兒,裏麵有人忙進忙出的,蕭落栗順著人流走進去,不甚開闊的房間,已經堆滿了大缸。
蕭落栗,“哥幾個,這是弄啥嘞?”。
站在牆角指揮的大林哥,快步走出來將她帶去院裏,“周廚說要做西瓜醬,這些大缸是用來盛醬的。”
哦~
蕭落栗明白了,“周廚做到哪個步驟了,西瓜醬這就醃製上了?”。
大林哥,“還早著呢,醬缸刷洗過後還要通風,據說想要吃醬,要等到年底了。”
“真的假的?”蕭落栗不是很能接受,本以為自己做醬,怎麼著也要比醬廠來的方便,這麼一看,還不如買現成的來吃呢。
“隨便早晚吧,周廚要是需要人手就給安排上,光是看這一屋子的醬缸,他一人也忙不過來。”
大林哥點點頭,“知道,我會注意的。”
“對了,還有個事兒要跟你說一下。”大林哥掏出隨身攜帶的賬本,找到支出的那一頁給東家看,“周廚昨兒一天領走兩個西瓜,一共支走六個西瓜,說是有了東家的許可,這事兒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