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栗眼巴巴的看向廚房,“梅姨,你做什麼好吃的呢,好香啊!”

“烙餅呢,等著馬上好。”梅姨為人隨和,又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兩人相處一年之久,也處成了半親半友。

蕭落栗嘿嘿笑,衝著兩個小不點做鬼臉,“香不香?想不想吃?”

“嘿嘿,你們不能吃。”

“又逗孩子呢?”剛下班回家的何以東,進門就聽到媳婦又在玩孩子。

蕭落栗一口否認,堅決不同意,“才沒有,我說的是實話,烙餅太硬了,他們根本就不能吃,小牙咬不動。”

“今天怎麼在家裏做飯吃?”何以東在廚房外和梅姨打招呼,“辛苦了。”

“嗨,不辛苦,我也得吃不是。”梅姨。

何以東下班回來,帶孩子就沒她啥事兒了,沒辦法,寶寶們明顯更喜歡爸爸。

一大兩小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搭積木,蕭落栗就坐在後麵搗亂,順便把食堂的事情跟他說一說,想了想又說了說糖醋魚,自個兒還氣鼓鼓的不開心。

何以東眼底劃過一抹沉思,“你說那姑娘叫什麼,是姓王嗎?”。

“不知道,大家都喊她肉肉,大名周廚應該知道吧。”蕭落栗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等等,我問下大林哥,他那有登記。”

等大林哥回複的間隙,蕭落栗攬著他的胳膊道,“你怎麼知道姓王,你認識?”。

“隻是我的猜測,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婚禮現場嗎,那家酒店的老板姓王,前段時間主廚辭職,酒店的生意一落千丈,一直處於虧損狀態。”

何以東手上繼續給孩子搭積木,不急不緩的說道,“他有個閨女挺胖的,性格跟你描述的差不多,而且他們酒店最近到處找廚師,和周廚談戀愛更是一舉兩得。”

蕭落栗一個激靈,“你是說她想挖我的牆角?”。

“想好再說,你的牆角是誰?”何以東視線掃過去,她立馬慫噠噠的賠笑,“口誤,就是想表達一下我生氣的情緒。”

“是不是她還沒一定呢,現在生氣有點早。”

“是不是她不重要,她已經讓我很生氣了,你說我好好的一個大老板,怎麼就混成這樣了,威信全無,看來我平時還是太隨和了。”

何以東揉了一把她的頭發,搞不明白她在沾沾自喜個什麼勁兒,可能是成功和員工混熟沒有隔閡?

這時,大林哥也把資料發了過來,同時附帶的還有入職登記的個人信息,蕭落栗看了一眼就遞給何以東看,“是她嗎?”

“王甜甜,好像是她,看登記的小區地址,王老板就住在那裏。”

何以東仔細看了看,突然對媳婦表示深深的同情,招來的員工想把鳳凰山鎮山之寶給挖走,這是想玩火兒啊!

蕭落栗刷的一下站起身,在何以東驚訝的目光中,回到房間翻箱到櫃的找出各種銀行卡和賬戶,哐哐哐一頓算總數。

何以東一手一個孩子追過來,“幹嘛呢?”。

“我準備把王甜甜家裏的酒店買下來,想挖我的人,我就把你家店給買了,看你能把人安置在什麼地方。”蕭落栗氣勢洶洶的摁計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