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栗瞳孔放大,他到底在腦補個什麼啊!
“甭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女中豪傑,遇事不怕事,能自保比什麼都強。”馮海燕收起玩笑,認真的安慰了幾句,見沒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也沒多待就起身告辭。
蕭落栗心裏還挺感動,主要是最後幾句太煽情,當即也跟著起身要送。
“不用起,坐著吧,我去地頭裏轉一圈兒去,你們家員工都是人才,我去聽故事去。”
目送馮海燕樂顛顛的向大棚的方向走去,蕭落栗搖頭失笑,這下子,她將人關野豬棚的事兒是徹底傳出去了。
這邊把人送走,沒過多久又迎來一位客。
“海哥怎麼過來了,是不是家裏沒肉吃了?”蕭落栗笑著打招呼,暗想來的這麼巧,她不多想都難。
“我怕再不來,別說吃肉了,連跟青菜都剩不下。”海哥自來熟的找位置坐下,看麵色也氣得不輕。
“我剛從縣裏回來,給你問過了,犯事兒那幾個都招了,接下來就是商量賠償的問題了。”海哥窩的一肚子火兒,“要我說,醫院那個也不給治,疼死活該,下次就長記性了。”
“咱是守法好人。”蕭落栗笑笑,眉心的鬱結舒展。
海哥冷哼一聲不搭腔,年輕時他就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年紀大了,即便是早早的退下來,縣裏知道他的多少都賣他個麵子,明知道是他罩著鳳凰山,竟然還敢伸手,往小了說這次未遂,往大的說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我問過了,是幾個外地的小年輕,以前在鳳凰山做過短工,對地形也了解,這次是手頭缺錢了才起了歪心思,租了輛車就過來了。”海哥說著轉了轉手腕上的手串,嗤笑,“這三個也是蠢的,連點常識都沒有就想偷野豬,到時候人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蕭落栗回想起昨夜的嘈雜,野豬的哼唧聲,地麵被鮮血沁黑,被咬傷後的慘叫聲。
那時那刻,東家也是第一次領教野豬的凶性,攻擊值報表。
“還有個事兒,這次動靜鬧得太大,保不齊野豬也要被查。”海哥轉著手串的手一頓,擰著眉頭道,“如果沒有這一出,家養是沒有問題的。”
“因為它們攻擊人了對嗎?”蕭落栗收起笑意,目光沉沉的道。
“沒錯。”海哥不在意的揮手,“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隻要鳳凰山手續齊全就沒大問題,後麵把安全措施做好就行。”
他的麵子在縣裏還是有點用的,再不濟還有何家在呢,就何以東寶貝媳婦那個勁兒,該祈禱的是那三個賊還差不多。
“要是我全殺了吃肉呢?”蕭落栗眉尾上揚,暢想了一下那個畫麵。
“嘿,這個主意好!”海哥一下子就精神了,雙手讚同,“倒時勻我幾頭,讓我那些老哥們也都嚐嚐好肉。”
“別介,吃肉不著急。”蕭落栗忙改口,好家夥兒,還說不是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