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她怎麼就生了個吃貨,當即嚴厲拒絕,不許反駁。
蕭落栗專門和何以東討論過這個問題,堅決否認是她的基因出了問題。
當晚,兩口子麵對麵的坐在床上討論這個問題,蕭落栗堅持認為跟自己沒啥關係,何以東寵溺的看著,微笑點頭,“嗯嗯,媳婦說的對,是我的基因有問題。”
蕭落栗皺眉,“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像是在罵人。”
“沒有,是在自我檢討,我特別貪吃,從中學就在課桌裏藏小蛋糕,書包裏帶零食,課間休息很少出去玩,大部分時間都是趴課桌上偷吃。”
何以東邊說邊回憶,在她羞憤難當的表情中,越說越開心,“不過那時候年紀小,貪吃的不太明顯,就像現在吧,冰箱裏必須要有蛋糕,水果零食都是必需品,臥室裏還有個孩子們不知道的零食箱,趁家裏沒人的時候悄悄吃嗚嗚嗚……”
蕭落栗臉紅的像是爆漿的番茄,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沒臉繼續聽下去,“你快不要說了。”
何以東眉眼含笑的扶著她的腰,以防她摔倒,任由她手放在他的嘴巴上作威作福,俊臉被捏來捏去,蕭落栗惱羞成怒的玩個不停,“我懷疑你是在影射我,並且有證據。”
她還知道零食箱在床頭櫃裏麵,內裏有五包辣條三條巧克力脆,薯片餅幹零食還有各種派。
“哦?明明是我的自我檢討,怎麼變成影射你了呢?難不成媳婦也是個小吃貨。”何以東愉悅的笑出聲,大手熟練的感受她肚子裏的小生命。
蕭落栗癢癢肉超敏感,一碰就癢的不行,“哈哈咯咯咯哈哈,你別鬧了,不行,癢的好想笑。”
何以東停下手,“說,誰是小吃貨。”
“我,是我。”蕭落栗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破罐子破摔的道,“是我的基因有問題行了吧?還有你剛才說的,全部都是我糗事,原來何先生在中學時期就已經在關注我了啊?”
剛才還囧的不行,現在又小人得誌的得意洋洋,“嘖,我的魅力果然掩藏不住,中學那會兒何先生還未成年吧,就已經對我念念不忘了,幸好我回來種地了,要不然,嘿嘿。”
何以東眉眼放鬆的仰躺在床上,絲毫沒將身上的重量放在眼裏,“嗯嗯,媳婦說的對,感謝你回來種地。”
“種地不太形象,應該說是回來當地主。”蕭落栗身後要是有尾巴的話,現在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深感自己回來拯救了何先生,要不然他單身一輩子可怎麼好。
何以東眼睛微眯,不用猜就知道她肯定在腦補什麼,也不在意,隻要她開心就好,孕期禁忌第一條,保持好心情最重要,他已經熟記於心。
蕭落栗鬧了半天也累了,頭挨頭和他躺在一起,雙手抱著小腹,“東哥你說,肚子裏的小寶寶會像誰?”。
何以東側頭看著她,眼睛裏皆是她的影子,嘴巴一啟一合,他的目光越發柔和。
歲月好似格外的寵愛她,從外貌上完全看不出來是三十歲的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大事精明小事呆萌,偶爾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