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曆練準備(1 / 2)

好一陣功夫過去了,宮成和他的四個狗腿終於興盡而返。離開之前,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的作為,將綁住宮憐生手腳的法器給帶走了。

狹窄漆黑的山洞安靜得有些詭秘,裏麵還彌漫著一種無法言的味道。

宮憐生在地上躺了很久,盯著漆黑的洞頂不知想些什麼。

等攢夠了力氣,他才撐著牆壁,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身上黏膩讓他惡心不已,他輕皺著眉頭,強忍住不適,從宮樸送給他的空間戒指裏拿了一件幹淨的衣服套上。

穿好了衣服,他後背抵在牆壁上歇息了一陣。隨後撿起那盞被打翻的油燈,將其點亮。

宮憐生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借助昏黃的光亮,用發顫的雙手一絲不苟的清理著山洞的痕跡。

他的眼神幽深冰寒,眼底深處壓抑著波雲詭譎的情福

山洞裏幹淨極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又似乎發生過什麼。

宮憐生倚在山洞的陰影裏,克製著自己的同時,又不得不鬆了口氣。

這裏的一切不能讓其他人知曉,尤其是宮樸!

想到這裏,他不由自主的摳著粗糲的牆壁,心髒傳來的沉重與怨憤的同時,眼底又閃爍著驚恐。

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動作,他觸電似的縮回手。看到指甲尖上被磨得粗糙難看,宮憐生神色憂鬱又害怕。

抬頭看看外邊的色,明月高懸。

宮憐生的心緊張的跳動著,強忍著自己的不適,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色下,他淩亂著衣襟,一瘸一拐的樣子,竟帶著別樣的淒美。

宮憐生回到院子,拚命努力快速的沐浴著。

他粗暴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皮膚泛起紅紅的血痕。為了掩蓋身上的味道,他再次給自己潑灑上了最烈的藥水。

等沐浴完換好衣服後,他連忙朝宮樸的院子裏敢去。下午時找與他話的那個下人就是宮樸派去的。

宮樸神色倉皇的趕著路,因著渾身乏力,路上有過好幾次趔趄,但最後都穩住了身形,沒有摔下去。

等到青雀院門口的時候,宮樸正麵色沉沉的坐在大廳的之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旁邊的案桌。

“見過二伯。”宮憐生柔順著語氣連忙行禮。

宮樸沒有答話,陰著臉,目光不善的盯著他。

宮憐生額角沁著冷汗,屋子裏回蕩著有節奏的敲擊聲,直壓得他喘不過氣兒來。

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強打起精神撐著眼皮,眉宇間全是疲倦。

“很好!”宮樸看著宮憐生,口中緩緩的吐出這兩個字。

他的語氣平靜極了,卻讓宮憐生不自覺的身子發顫。

宮樸端起茶杯啄了一口,散漫的朝宮憐生招著手,讓他上前去。

宮憐生抓著自己腿側的衣裳,聽話的大步朝前跨著。但在內心湧起的恐懼驅使下,他最終隻能一步一步朝前挪動著。

宮憐生走到宮樸身前之後,宮樸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宮樸擰著眉勾起嘴角,狀似無奈地歎道:“憐生,你居然開始不聽我的話了。你,我該怎麼懲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