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查來查去,也查到事件與千衍門有著關係,但不知道為何最後卻不了了之。
宮樸沉著臉,吩咐著手下抓緊動作。
宮升也沒有糾結兒子的死因,安安靜靜的聽從宮樸的安排。
二人似乎又和好如初,之前的決裂,宛若從未有出現過。
十月的時候,宮家大肆舉辦家族慶典,給另外四大家族發了請柬,就連三流勢力也被發了邀請函。
因著家族慶典的事情,宮家外出曆練的弟子都被召了回來,宮憐生也不例外。
宮憐生什麼東西都沒有收拾,隻身隨著宮一宮二回了宮家。
即將走入宮家的那一刻,他停住了腳步,目光沉沉的盯著那輝煌宏偉的大門,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其中卻隱含著數九寒的陰寒。
一瞬之後,他斂下所有情緒,略低著頭,亦步亦趨的在宮一宮二中間走著,恢複了從前順從安靜的模樣。
暮晚帶著雲紀,身邊跟著暮夜,同樣的來到了宮家。
這是族中長老以及暮頃一致的決定,他們認為孩子家家的就應該多交交朋友,拓寬一下見識。
暮家前來赴宴的代表是五長老,他負責族中經濟,心思縝密能言善辯,很適合做這些打交道的事情。
宮恒早就聽暮晚會來,一早的就立在山門口翹首以盼了。
今他還特意換了一身新做的錦衣,頭上戴著絹帽,配著圓潤的身材,還頗有些富家公子的模樣。
他等了好久,伸著脖子,渾身都酸了。
正在他以為暮晚不會來而鬱鬱寡歡的時候,一道熟悉的人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阿恒。”宮憐生站在他的麵前,言語輕柔淡淡喚道。他陰沉的目光有了一絲光亮,嘴角掛著久別重逢的微笑。
“三哥!”宮恒高心喊了一聲,視線停留在宮憐生身上沒多久就移向了他身後的遠處,左顧右盼的,看起來有些焦躁。
宮憐生的笑容頓時不見了,他微眯了下眸子,麵色有些駭人。
“阿恒!”宮憐生的聲音上揚聊幾度,還帶著三分陰寒。
“哦,三哥,父親應該在等你,似乎有什麼事情找你呢!你先去父親那兒吧,我一會兒找你玩啊!”
宮恒想起了父親的囑咐,便跟他的三哥講了起來。
他依然是左顧右盼的,隱隱還有些不耐煩。
聽到宮恒口中的父親,宮憐生的表情更加陰寒了。但他藏得極深,外加他蒼白的麵龐,隻會讓人聯想到他身體不適。
“阿恒,你是在等誰嗎?”宮憐生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冷。
“是啊,我在等暮家那個臭丫頭呢!”宮恒鼻子哼著氣,眼神既期待又焦急。
宮憐生掃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瘦削的身影怎麼看都很孤寂。
若宮恒略加注意,定會發現他三哥的不悅和失落。
可是,他沒有,他隻是以為三哥急著找父親複命去了。
暮家人來的時候,已經快正午了。
宮恒站了好久,臉上紅撲頗,眉毛皺巴巴的擰著。他就這麼背靠在山門上,磨著牙,氣呼呼的踢著地上的石頭。
要走近的時候,雲紀扯了扯暮晚的衣袖,悄悄指了指喪氣的宮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