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觥籌交錯,所有人推杯換盞,一派祥和。
然而這看似融洽的場景,暗地裏是暗潮湧動。
宮樸坐在主坐上,舉著酒杯和氣的笑著,同時他的眼神也在審視著眾人。
元昌和身旁的的有有笑,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其他饒一舉一動。
暮書來之前就留了個心眼,畢竟今年實在不太平,就不知道這宮樸借著慶典邀來眾人會耍什麼花眨
宮樸若無其事的舉起酒杯,站起身來看著眾茹了下頭,接著了些冠冕堂皇的場麵話。
暮晚一向與這些熱鬧場麵不和,自娛自樂的時候,她發現宮樸點頭之後,角落有一個宮家的人悄悄的退了下去。
她轉過頭,暮夜對她揚了個了然的笑意。
於是暮晚低下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與雲紀開開心心的分著點心。真的孩童模樣,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宴會過了一會兒,宮佑四人搖搖晃晃的起了身,在宮樸以及自家父親等人不悅的表情下毅然離開了大殿,酒氣熏地朝外邊走去。
宮樸有種被拂了麵子的感覺,拉著臉不快的盯著那四饒父親。
宮佑等人是其他幾位長老的兒子,因是庶出,外加品行賦不出彩,不得父親喜歡。
若非之前四人老是跟在宮成身後混著,仗著五長老的勢,欺壓他人,不然也不會有大多數人都不敢得罪的情況。
如今宮成死了,四人腦子不太靈光,認為沒有人可以壓製自己,行事越加豪橫。
時至今日他們都還以為是自己的氣場嚇退了眾人,殊不知其他人隻是恥於與他們相處!
四位長老在宮樸的注視下顯得戰戰兢兢的,生怕族長發怒抹去他們的職位。畢竟在宮家,唯一能與宮樸威勢抗衡一二的唯有五長老宮升了。
宮憐生借口為宮樸分憂,教導宮佑四人,離開了宴會。
宮樸看著宮憐生離開的背影,甚感安慰。
果然還是憐生體貼二伯!
宮佑四人因飲了太多的酒,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不辨方向,走著走著就去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宮憐生披著一身黑色的鬥篷,緩緩的從樹影中走了出來。
他在一叢淺淺的,開著淡粉色花的草叢前站定,伸手揭下了頭上的兜帽,露出了自己那蒼白清麗,惹人愛憐的模樣。
“宮佑——”他輕輕的喚道,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容。
四人聞聲,轉過頭就看到了那張讓他們見之不忘,日思夜想的容顏。
他們壓抑的邪性一股腦兒的湧了上來,淫笑著朝前方的人撲去。
宮憐生嗤笑一聲,身子一退,四人直接摔進了草叢裏,渾身上下都沾滿了草汁。
重重的摔倒並不能消除四人心中的念頭,反而使其更為濃烈。
他們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眼前一直是宮憐生貌美的模樣。
“憐生,你真美!”宮佑沉醉的念道。
“是麼?”宮憐生不緊不慢的道。
“那你們怎麼不過來呢?”他輕蹙著眉,柔弱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撫平他的憂愁。他那流轉的目光,看得四人心髒怦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