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升與宮樸有大仇,幾次三番暗中對宮樸下手,卻被不明勢力攔住。宮樸對外界風波了如指掌,得知宮升意圖將自己除之後快時,僅僅冷漠的點著頭。
宮升隻好暫時放棄除掉宮樸的想法,將重心放在收納族中勢力之上。但暗中出現阻力,使他行動頗為受阻。最終,他也隻收攏了近三分之一的力量,這與宮樸在位時,相差無幾。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宮憐生不是失蹤了嗎,宮樸不是被他囚禁在青雀院了嗎?那你們告訴我,這個結果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宮升將案桌直接掀翻在地,卷軸賬本折子滿屋都是。
屋中跪著幾名心腹,均是低著頭,瑟瑟發抖的承受著他的怒火。
何誠一雙綠豆眼閃著精光,他心翼翼的從雜物縫隙間繞到宮升的身旁,若有所思的著話。
“老爺,傳聞曆代族長身邊都有一群高手,他們修為甚高,來去無蹤,隻聽當代族長的命令。”
宮升的氣還沒順下來,話便少了平日的鎮靜:“宮一宮二不就是銀衛中的人嗎,他們修為不過金丹,有何可懼?”
何誠對宮升的咄咄逼人絲毫不懼,反而湊上前去悄聲低語。
“老爺,按理名字越靠前,修為越高。可你覺得宮樸舍得讓最厲害的兩人保護一個區區宮憐生嗎?他雖偏愛那子,但絕不會損害自己的利益。大家私底都知道,二人之間很可能存在殺父之仇。”
宮升稍稍收斂了怒意,沉吟之後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所遇到的阻礙,都是銀衛暗中搞鬼?宮憐生還未參加繼任典禮,宮樸為人刻薄是不可能輕易放棄手中的權利的。這樣想來,多半是他的手筆。”
何誠轉著眼睛理所當然的點著頭。
宮升想明白其中緣由後便對底下人吩咐道:“給我監視好宮樸,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若是……哼,你們明白我會做什麼!”
那幾人連連應是,後怕的退了下去。
宮樸在青雀院的日子很是悠閑,比他當族長的時候舒服多了。
四姨娘一邊給他捏著腿,一邊試探的問道:“老爺,既然你能輕易掌控家族,那你為什麼還要讓位於憐生啊?你親自出麵掌控,豈不更好?”
宮樸笑著搖搖頭,伸著粗糲的大手揉捏著四姨娘光滑的下頜,嘴角掛著輕浮的表情,出的話卻意味深長:“敵明我暗,這樣才更容易達成目的。”
四姨娘突然心中一顫,後脊陣陣發麻。原來被他寵愛多年的宮憐生,也隻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心中止不住的悲涼,不知道未來的她會不會也被隨意丟棄。
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宮樸有指尖鎖住了她的下巴,冷笑著道:“不管我目的為何,這都是憐生苦苦追求的,不是嗎?我隻不過是達他所願而已。”
完這話宮樸忽然猛地咳嗽起來,瞥見掌心的黑血,他眸色瞬間暗沉下來。
“加速準備繼任大典,不能讓任何人破壞了此次大典!”宮樸低沉冷硬的話語響起後,空氣有一瞬間的波動。
宮憐生以為宮家幾乎完全被宮升掌控了,卻不知道他的繼任大典正如火如荼的準備著,正等著他這個主角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