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等人離開宮家近十日了,暮家也將定親儀式籌備得差不多了,若是計算上他們返回暮家的日子,定親儀式一定準備得特別完美。
暮頃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於是通過通訊玉牌聯係暮晚,讓她與雲紀等人立即返回。可是通訊似乎被幹擾了,怎麼也無法接通。
“老七你查查,晚晚他們究竟在做些什麼啊?燕南玲就在青原域,據我所知沒什麼厲害的地方,怎麼聯都聯係不上呢!”
暮頃搓著雙手,煩躁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暮霖朝一個手下點點頭,那人便領命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附耳稟告,暮霖臉色一片凝重。
“你快話啊,究竟怎麼了?”暮頃見他麵色不好心裏就開始著急,生怕聽見什麼不好的消息。
暮霖略微低下頭,嚴肅的道:“晚晚他們根本就沒有回來過,所以別是燕南玲了,就連暮家範圍都沒有踏足過!”
“哎喲,這真是!吉日都擇好了,人卻丟了!”暮頃捶著掌心,苦大仇深的。
過了一會兒忽然朝七長老點了下手,凝重的道:“不對,我之前明明讓晚晚在典禮結束就去燕南玲的。
這麼多了,居然連個人影都沒見到,著實有些奇怪。莫非回來的途中,他們遇到了什麼危險?”
暮霖沉吟後道:“元家沉寂了好幾年,最近忽然動作頻頻,這事會不會與他們有關?前幾日我接到消息,元家似乎曾暗中與雲閬交談過。至於是什麼事情,目前還不知曉。”
暮頃狠一拍桌子,罵罵咧咧的:“王鞍!要是元昌那子敢對我乖孫女兒不利,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都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暮霖連忙安撫道:“大哥大哥,先別氣,晚晚他們目前的行蹤還無法確定,等消息確定是元家做的再上門討要法也不遲啊。”
暮頃也就發泄發泄心中情緒,什麼時機做什麼樣的事情,像他那樣的人精怎麼可能不知道。
借著暮霖給的台階,他也就順勢而下了。
轉頭看到暮霖還略微不放心的站在旁邊,他雙目一瞪,惡狠狠的罵道:“還傻愣著幹嘛,我臉上有晚晚他們的消息嗎!”
暮霖嘴角微微抽搐,故作謙卑的退下了。
暮晚回來一了,除了休息就是查看雲紀與暮夜的情況,還沒來得及了解離開這些這裏發生的異常情況。
“叔,這些都有誰來過院子裏?”
暮雲深搖了搖頭,坦然的道:“院子被大祭司設了結界,除了我們住在院子的五人以及藍滄外,別的人是無法進入的。”
暮晚將目光逐一掃過暮雲淺,河,兩人都是讚同的點著頭。
忽然河單手揉著腦袋,一臉的沉思模樣,思索之後興奮地道:“進來的裙不多,不過出現在院子外的人就多了。
我見過兩個老頭兒,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貴,手中還拄著拐杖。他們在院子外可是出現過兩三次呢,他們出現的地方很不起眼,要不是我眼尖,肯定是注意不到的。”
河揚起腦袋,眼睛閃閃發亮,右手不停的拍打著,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我很厲害,快誇誇我”的氣息。
聽著河的描述,暮晚很快就在所識不多的古城人中鎖定了那兩饒身份,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五位長老中的兩人。
加上之前藍儀曾,飛星草晶數量稀少,均鎖在庫房深處,隻有他與藍滄還有五位長老都庫房的鑰匙。